议事厅的人都散了,不过池越和宗盛还在,池越并不算定远军中人,他只跟在祁霄身边,现在祁霄只想跟唐绫两个人独处,他才不去讨人嫌,便没处去了,就索性在议事厅里等开饭。
池越不走,宗盛自然陪着。
“哎……”池越叹了一声,“这甲好笨重,真不能卸甲?”
“爷的军令,不许卸甲。”
池越撑着脑袋,被甲胄硌得浑身不舒服,他抬眼看向宗盛,很想抱他,但隔着甲胄抱他就像撞在墙上,让池越十分不痛快。
“你背上的伤好了吗?还痒吗?要换药了吧?”
“伤好了,不痒,不用换药。”宗盛答的认真,可答案却有些敷衍。
池越看着宗盛眨了眨眼,伸手就要解他的甲胄。
“怎……么了?”
“殿下说不准解甲却也没说不准治伤啊。你让我看看伤是不是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大白天的池越伸手就扒他的甲胄,叫人看见了可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