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沦落到被一个女子强取豪夺的地步,真是呜呼哀哉,还有何尊严可言?
“你先放开我,我躺在这里吃喝拉撒都不方便,难道你也要伺候吗?”
黑妮高兴地点了点头:“这算什么,我伺候我夫君,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你别害羞,要是你身上痒了,我还可以伺候你洗澡……”
“够了!我不需要,请你放开我,否则……”祁狅想拿出过去的威严恐吓她,岂料黑妞根本不吃这套,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将一个粟米窝窝塞进了他嘴里。
“这是我今早起来做的,好吃吗?你多吃点,瞧这身板单薄的,风一吹就恨不能被带走,我得找根绳子拴在你腰上才能放心。”
说着黑妮就兴致勃勃地走出门外,好一顿翻找,仿佛真要拿根绳子把他给拴起来。
祁狅急得没办法说话,只能三下五除二把粟米窝窝给咽了,高声喊道:“黑妮,我不走,我不走还不成吗?你别拴着我,我怕疼。”
“疼吗?哎呀,那我给你放松一点。”黑妮听到这话,心里总算乐开了花,“既然如此,咱们今晚就成亲吧!”
她可不傻,没有完全相信他,只是给他把手腕上的麻绳放松了点,却不足以让他逃脱。
祁狅的脑袋嗡嗡直响,慌忙劝说:“不,不可这样草率,你是个好姑娘,我自当备好嫁妆,明媒正娶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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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上次用了不少的笔墨纸砚,是因为我会诗词歌赋,写好了能拿去书坊里卖钱。你容我些时日,等我赚到一贯钱就与你成婚,可好?”
黑妮登时喜出望外,“好,这可是你许诺的,不准反悔!”
她欢喜地又给祁狅塞了一个粟米窝窝,“你要咸菜吗,我喂你吃点?”
祁狅一个劲地摇头,可黑妮还是给他塞了一筷子咸菜,齁咸,快把祁狅咸吐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黑妮是个强硬霸道的性子,如果他说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