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狅瞳孔一缩,骤然暴怒:“没有万一!这件事绝不可能是真的,她可还有把这番说告诉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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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厨娘被逮住时,闭口不言,哪怕眠夫人和家令丞逼问,也没有吐露一个字。”
暗卫丁的话让祁狅焦躁不安的心,终于平复下来。
“那就好,你去吧。”
暗卫丁点点头,扛起厨娘的尸体跃上屋檐,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见。
祁狅走出充斥着血腥味的耳房,站在门廊处,任由刺骨的寒风刮过脸庞。
心口的疼痛慢慢缓解,紧绷的四肢也逐渐放松,搓了搓指尖,鲜血还残留着一抹滞涩。这
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很快,耳房被暗卫清理干净了。
他低头检查衣裳,确认自己并未染上一滴血,这才自顾自地走回正堂。
奚娆正抱着鼎鼎坐在月桌边,与她把玩一副木质的七巧板,余光瞥见他的身影,当即就抬眸看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祁狅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冷厉:“鼎鼎,你先出去,孤有话要找你姑祖母单独说。”
鼎鼎被他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就往奚娆身后躲。
“别怕,你先去花厅玩,我稍后就来找你。”说着,她蹲下来亲了下鼎鼎的脸蛋。
鼎鼎还是第一次被她亲,软软的好温暖,当即惊讶地瞪圆了眼,白嫩的小脸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
“好的姑祖母,我在花厅等你哟!”
奚娆温柔地凝视着她离开的背影,转身,被祁狅眸底汹涌的寒意猛地刺了一下。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生气?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与她无关了。
她步步生莲,像妖娆的藤蔓那样缠上祁狅的脖子,一双剔透的眼眸里映照的只有他。
“说好的陪我一晚,就今夜吧。”
祁狅指尖微微蜷缩,已经隐约感觉到这有可能是个陷阱,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揽住她的腰肢,随后,眸光一颤,整个人像坍塌的石塔般倒了下去。
她真的又一次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