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茱萸,咖南院护卫。”黑衣女子拱手道。
原来是云砚之的人,难怪她看着面生。
咖南院的人都是云砚之自己精心挑选的,因着侯爷的纵容和云砚之能力出众,多年来连她这个主母都没能置喙半分。
茱萸道,“大小姐让属下劝夫人,天色已晚,不如早些回去歇息,若想用刑,不如留待明日也不迟。”
闻言,何氏与苏老夫人面面相觑。
用刑,还得挑个黄道吉日不成?
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云恬这丫头,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苏老夫人忍不住问,“你是咖南院的人,怎么听云恬的?”
茱萸漠然道,“三公子说月吟居最近常有恶仆挑事,不安稳,让属下日后留在大小姐身边,护她周全。”
苏老夫人眼角一抽,不禁想起桂嬷嬷那茬,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茱萸道,“今晚,属下去月吟居的路上,遇到偷偷摸摸溜出去的二小姐,觉得形迹可疑,这才自作主张跟了出去。”
闻言,何氏颔首,“还好你警惕心强,否则,咱们府上如今大概要忙着替二小姐办丧事了。”
苏老夫人亦是欣慰点头,“你做得很好,去账房领赏吧。”
此时,红袖早已吓得浑身哆嗦,使劲求饶。
何氏扫她一眼,“既然恬恬都这么说了,那就将你的狗命留到明日。”
红袖闻言,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何氏看着两人被拖下去,不禁开始好奇,云恬这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多谢老夫人,多谢夫人,属下告退。”茱萸目的达成,拱手拜下,告辞离开。
一出正厅,茱萸朝着咖南院后面的水榭亭台走去。
越过搭着秋千架的山坡,远远可见静湖中心的亭台上,一男一女正专注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