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就要这么算了吗?”禾苗心中甚是不甘。
“那又如何,你没看见,父亲也有维护她吗?”其实风简早就醒来了,听到了整个审案的过程。
那个虚伪的父亲,这么多年让他在老家自生自灭,若不是他自己争气,能以一己之力考上国子监,估计父亲都不会记得有这么一个儿子。
禾苗觉得自己的公子太可怜。
“别哭丧着脸了,他们欠我的,我终究会讨回来的。”风简调整了一番,又恢复到之前那副人淡如菊的表情。
“你去准备一份谢礼,给钱若云送去吧。”说罢,风简进了卧房,疲惫地睡去。
风雪堂站在东厢房门口,踌躇了几步,终究没有进去。
“这次,是委屈简儿了啊。”
他扫了一眼山元,“以后将风意然给看紧了,没有什么事情,不要到风简这里来。”
“是。”山元恭敬地听令。
风国公府要过继嫡子的事情,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风氏许多族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成为风国公府嫡子,以承袭爵位,获得殊荣。
这个消息传回老家后,一些族人便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了风国公府上,好跟钱若云接触。
短短半个月,便有近二十名风氏儿郎,齐聚到风国公府上。
看着一个个期盼的眼神,钱若云心中波澜不惊。
风鸣月站在钱若云身后,细细打量起这些人来。
他们之中,小的不过三岁,大的已经三、四十多岁了,甚至比钱若云年纪还要大。
如果选年纪大的人当嫡子,就意味着,他要喊钱若云当母亲,那画面想起来就很怪异。
钱若云心中也泛起了鸡皮疙瘩。
母女俩对视一眼,都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