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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礼看着不亢不卑,也不紧张的江楠,不由得微微一笑,
“江先生客气,本帅在此等候你多时,
本帅早就听闻过江先生的大名,齐王殿下左膀右臂,
各项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是同州城如今最负盛名的大善人。
智谋更是过人,略施小计,就让府军指挥使刘大通落马,也让我儿受困于王府内狱。
江先生,年纪轻轻,却使的一身好手段,本帅佩服。”
张献礼说得很平静,江楠却是听得心里一沉。
“大帅谬赞,在下愧不敢当。
这些谣传都是坊间传言,当不得真。
至于刘大通,张少帅之事,在下也只是有所耳闻。
齐王殿下有监察同州官吏之权,我一个无权无势的齐王府家臣,做好殿下交代的分内之事即可,
为殿下广开财路,安抚民心,其他的事情断断不敢越俎代庖,妄议军政。
还请大帅明鉴,莫要信了这些市井流言,冤枉了在下一片赤诚之心。”
江楠直起身子,平静的回复着张献礼的问话。
张献礼嘴角轻挑,注视着江楠,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竟然有杀气显现。
燕秀秀双手蓄力,警戒得看着张献礼,
胡不归已经紧紧握住断刀,只要张献礼敢对自己大哥发难,他必将第一时间砍向张献礼的头颅,
至于不远处那肃杀的二百轻骑军士,他如同没有看到一般。
坦然面对着张献礼的注视,江楠拢在长袖里的双手也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眼看着在场几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微妙,张献礼忽然一笑,
“江先生多虑了,本帅自然不是偏听偏信之人,齐王殿下行事自有殿下的考量。
本帅在此一言,还请江先生替犬子在齐王殿下面前美言几句,
犬子虽然顽劣,也懂得大是大非,
我张家世袭勇国公,世代蒙受皇恩,犬子绝然不会如此胡闹,断送张家的百年根基。
还请江先生三思,世事难料,人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张献礼说完,也不等江楠回应,径自转身离去。
“谢大帅体谅,大帅今日提点,在下必将铭记于心。”
江楠冲着张献礼的背影抱拳一躬,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