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军将之令,兵士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与那义军厮杀的更是凶猛,实则是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金钱诱惑,是比任何命令都为之有效。
听得莲芯内劲传音说道:“莫要伤了母子二人,那是鲁相夫人的妹妹外甥,若是有所伤处定早了你等军将的性命。”
义军之人将那母子二人尽是横在刀下,是做要挟之用,实则也是在保护母子二人的安全,那些兵士更是不敢伤了母子二人,恐怕是受到惩罚反而是得不偿失。
义军兄弟虽是勇猛,但是面对这些训练有素的兵士,也是稍显逊色,见得兄弟惨遭毒手,也是且战且退,向南湖的水岸退去。
因为有那母子二人作为人质,兵士们也不敢强行猛攻,也是想将他们逼入湖边,让他们无处可逃在逐个击破。
去不知的是这义军之部早有安排,只见一身形瘦小的义军兄弟,动作甚是轻盈矫健,如同一只猿猴一般窜到一棵硕大的树冠之上,挥动起早已放好在此处的一杆红色大旗。
只见湖面之上赫然出现一艘中型快船,向义军之处飞驰而来,来人正是冯掌柜,待到船只靠近之时,船上射出箭雨向那些追杀而来的兵士,兵士们纷纷隐蔽躲藏。
义军兄弟在这箭雨的掩护下,纷纷向船上退去,将母子二人放在最后押解到船上,这也是为了迷惑其真正的用意,只是让他们当做是一场刺杀行动。
经过这一番战事,来时的二百多位兄弟,现在也只剩下五六十的弟兄,虽是损失惨重,但是能够将母子二人解救出来,就是对死去兄弟的最大告慰。
望着疾行远去的船只,兵将们也是束手无策,吩咐兵士沿着湖岸搜寻其踪迹。
随即回到练兵营,见鲁相夫人甚是气愤,吓得兵将连大气都不敢出,跪倒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让夫人受到惊吓,是下官布防不够周全,还望夫人平息怒火。”
莲芯忙问道:“那母子二人是否救下,有没有受到伤害?”
听得问话,那兵将更是自责不已的说道:“那些贼人战斗力甚是强悍,尽数是那以死相搏,他们用母子二人做掩护,我等将士怕是伤了母子二人,才是让那些贼人掳了去。”
随即又说道:“不过我已经命人沿着湖岸,去追寻那些贼人的踪迹,是必将母子二人救回。”
鲁相夫人甚是气愤的训斥道:“一群没用的废物,平日里给予你们诸多军需,真是遇上事情,连这区区数百贼人都拿不下,还叫那贼人掳走了我得妹妹外甥,真不知道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若是她们有任何闪失,你们一个个的谁也别想在活命了。”
吓得那兵将急忙求饶说道:“夫人饶命,我等自是拼了小命,也要将母子二人救回。”
一旁的莲芯问道:“在这南湖之上,怎么会有那硕大的船只,这船只是从何处而来,恐怕是这南湖之中不会有几个这样的大船,是去追查这大船的来处,不就找到那些贼人的来处么。”
兵将在听得莲芯的指点,也是恍然大悟说道:“小姐,道出的话语甚是有道理,我这就去追查那船只的来处。”
说罢就急匆匆的召集兵士,去追查船只的来处。也是想赶紧的逃离这里,以免再讨责骂之言。
莲芯见母子二人已是被救走,心里自是放下心来,方才让其查找船只的来处,实则是为了让义军有更多的时间,将母子二人顺利的转移出城。
是想莲芯的聪慧之处也是得以显现,要不然其师父也不会如此袒护,更不会让苗映刚如此的
那军将见是有人将鲁相救走,疯狂的喊道:“将这些贼人给我尽数斩杀,一个都不要放过,杀敌一个赏白银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