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战友歌舞团因为创作歌曲的理念和曲风和团里很多人发生了矛盾,骄傲又不容她低头,所以和好友顾菲一起到轧钢厂来散心,顺便找找灵感。
其实咋天的事,她也知道强人所难,所以顾菲来拉,也就跟着回了放映仓库,矜持让她对跟上来安慰的许大茂没有好脸色。在最后听到英雄赞歌的朗诵后,也忍不住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这不就是她这段的时间在苦苦追寻的歌曲吗,不正是献礼志愿军的最好颂歌吗。但许大茂中午喝了酒,没法交流了。所以今天一早就赶了过来,在办公室等许大茂。
许大茂在楼梯口碰到科员周明生,周明生告诉他,那个董芳华在办公室等他。把他吓了一跳,忙吩咐周明生别说自己来了,问就不知道。
一溜烟去了四楼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没声好气的说“刚上班,你不去主持科室的工作,到我这来做什么”
许大茂苦笑道“李厂长,昨天不是得罪了高官闺女,她现在办公室堵人,我敢回去吗,要不你…”
“哎,打住”李怀德那敢趟这浑水“那就汇报汇报这次三八节你们科里的工作吧”
“好的”许大茂正正经经的开始汇报,三八妇女节准备的标语,准备厂内的妇女节活动,和为市里三八节汇演准备的节目。
时间缓缓流逝,临近中午才把工作汇报完,许大茂也站起来“李厂长,今天就到这里,下午我就不回办公室了,我到车间去转一转,了解一下妇女同志们对厂里的活动有什么建议,好改正”
“滑头”李怀德哈哈大笑。“去吧”
三大爷家的天,仿佛在一瞬间崩塌了。
闫解成得知自己接下来一个月的安排后,整个人都懵了。
他站在院子里,一只手无力地垂着,另一只手挠着后脑勺,满脸愁容地叹气道:“这可咋办呀!上午去扫公共厕所,下午还得学习、受教育、做检查,打零工的活儿是彻底干不成了,咱家这个月又少了一笔收入。”
而闫阜贵的情况更是糟糕透顶。
街道办通知了红星小学领导后,校长把他叫去谈话。
闫阜贵耷拉着脑袋,双手局促地搓着,听着校长严肃的话语,心里直发慌。在教职工大会上,闫阜贵被公开批评,还被要求上台深刻作检讨。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台,双腿微微颤抖,脸上火辣辣的。他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反省。”那一刻,他只觉得老脸丢尽,仿佛自己的尊严被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回到家后,闫阜贵像被抽去了精气神一般,瘫坐在椅子上。他唉声叹气地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工资从每月 39 元降到 28 元,还得连续一个月早晨清扫学校厕所,下午写检讨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他边说边无奈地拍着大腿。
三大妈也偷偷抹泪,这处罚也太重了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赔偿也就算了,怎么还处罚上了呢,这倒好,闫解成的相亲之事也吹了,没天理呀。
在四合院门口,大家却因为少了三大爷这烦人的“门神”而松了口气。有人提着东西进进出出,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嘿,这下可好了,没了三大爷在门口盯着,咱进出都自在多了。街道这可真是办了件利民的好事。”
英气逼人,才华横溢,美丽大方,的董芳华咋天有点被打击到了,这看着猥琐,市井的小官员,竟也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