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洒在太守府的青砖黛瓦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稻香。
张远早早便备好了马车,准备带宋泽林去城外几个村落看看新政的实施情况。
宋泽林刚走出房门,就见小刘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手里还拿着他的披风和药箱。
“小刘子,你这是作甚?”宋泽林停下脚步,略带疑惑地问道。
小刘子一脸殷勤地将披风递给宋泽林:“大人,这初春的早晨还是有些凉意的,您披上这个吧。还有您的药箱,奴才也给您带好了。”
宋泽林笑着摇摇头:“今日只是去附近的村子看看庄稼,又不是去打仗,用不着这些。你也不用跟着去了,难得来一趟河西,好好休息休息,四处逛逛吧。”
小刘子一听,顿时苦着脸:“大人,奴才还是跟着您吧,万一您路上有什么需要呢?”
宋泽林大手一挥,语气不容置疑:“不用了,今日给你放假,好好玩去吧。就这么说定了。”说完,便转身走向张远,留下小刘子一人在原地干着急。
小刘子还想再挣扎一下,刚想开口,却见宋泽林已经和张远上了马车,渐行渐远。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跺了跺脚。
马车一路颠簸,驶出了城门。
张远指着窗外连绵起伏的稻田,兴致勃勃地介绍道:“宋大人,您看,这都是新政实行后的成果。”
“以前这些地都是荒地,如今都种上了庄稼,百姓们的生活也好了不少。”
宋泽林点点头,目光落在远处辛勤劳作的农民身上,心中颇为感慨。
马车走远后,陈廷书从府内走了出来,正好看到小刘子一脸郁闷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小刘子?怎么愁眉苦脸的?”
“被丞相大人抛弃了?”
小刘子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说道:“陈大人,您就别取笑奴才了。大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奴才想好好伺候着,可大人就是不让跟着。”
陈廷书笑了笑,安慰道:“丞相也是为你好,让你休息休息。你天天跟着丞相跑来跑去,也确实辛苦了。”
“再说,有张大人陪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小刘子想想也是,这才稍微释怀了些。
陈廷书又关切地问道:“对了,丞相大人的身体可好些了?”
“听说生了一场大病,到现在还没完全好利索。”
小刘子点点头:“好多了,不过太医嘱咐了,还得继续用药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