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

龙族的声音威严回荡，要求卢西弗立刻服从。

卢西弗停顿了一瞬，掐着水之国国王喉咙的手依旧用力。他看向龙族，眼中满是好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卢西弗的声音透着不在意，他的手愈发收紧，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龙族依旧镇定自若，并未因卢西弗的违抗而动怒。

“因为这是你活下去的唯一途径。如果你不停手，就会重蹈你祖先的覆辙。” 说话间，他的目光短暂地扫向那幅画像，仿佛在提醒卢西弗过去发生的事。

龙族曾是攻击远古氏族的主力之一。虽说阿拉扎尔并未参与那场战争，但他的祖先在战斗中深度介入。他们亲手将许多远古氏族成员烧成灰烬。

阿拉扎尔向前一步，雄伟的身姿散发着权威的气息。“若你想活命，就放开他，这样你还能多活些时日。”

“我留你性命，只是因为我有些问题要问你。我很好奇，你们是如何在与远古氏族的战争中存活下来的。别逼我在得到答案前就杀了你！”

阿拉扎尔的翅膀周围燃起美丽的黑色火焰，他的气场扩散开来，几乎让大厅里以及水之国的所有人都屈膝跪地。

唯一没有跪下的人是卢西弗。

“一场战争？” 卢西弗忍不住嘲笑，“你们趁我族人在欢庆之日，像懦夫一样在黑夜中偷袭，这也叫战争？你们可真够‘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