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什么？”卢西弗惊愕地问道，对眼前的状况感到十分诧异。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显然是自己伤害了乔安娜。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做，他自己也不清楚。

乔安娜已经极度虚弱，因失血过多，双眼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他甚至都已经看不清卢西弗了，随着身体逐渐失去力气，双眼也慢慢闭上了。

“我希望你不得好死……”他轻声嘟囔着，最后倒在了地上。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卢西弗依旧对这状况困惑不已，完全摸不着头脑。

“乔安娜，你还活着吗？回答我！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停地问着问题，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能有用的线索。

他仍然穿着星际联盟的制服，不过胸口处多了一颗一星的标志。手上还戴着一双漂亮的白色手套。

这手套感觉比他以往戴过的质量要好，不仅更薄，而且戴起来也更舒适。

他手里握着的剑也不一样了。他不知道这剑是从哪儿来的，但感觉十分锋利。

整个房间一片狼藉，桌椅都被损坏了。墙上甚至还有战斗留下的痕迹，不过破坏范围还算有限。

房子整体还算完好，这让卢西弗觉得，在战斗结束前，他们大概并没有使出全力。

在一张破损的桌子旁，他注意到有个相框倒扣在地上。

卢西弗走过去捡起相框，把它翻转过来。

翻转相框时，他看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玻璃已经裂了，透过裂缝，他仍能看清照片内容。

照片上是乔安娜，他和一个小女孩站在一起，那小女孩看起来和乔安娜长得很像。小女孩的另一边站着另一个男人，正是卢西弗自己。

尽管照片里的自己看起来年纪稍大了些，但他还是能认出来。照片里最奇怪的地方是，他脸上居然带着微笑。

卢西弗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把相框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