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两句吧?”
青圭介:“……”
“我懂了,大哥的意思是,这只是一场不值一提的战斗!对手更是毫无画面的渣滓!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
“喂,你啊!”青圭介瞪了说话的大门一眼:“不要夹带自己的私货!”
但随后,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总体上,倒没有说错。”
队员立刻放松下来,纷纷笑着冲过来搓大门的寸头、捏他的屁股,笑骂他真是个“关键先生”。
“干碎校队!”
“冲!”
……
“白石,你在做什么?到底要不要去体育馆?!”月岛瞪着自己的闺蜜,明明昨晚上就是她约自己一起去看比赛,结果现在自己坐在问诊桌边上,手里拿着支笔,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打电话都不接。
月岛凑近一看,才发现白石千鹤只是在胡写八画,角落倒是写了几个字,但已经完全被涂抹得看不出是什么字。
“啊?啊!”
白石千鹤回过神来,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你刚才说什么?”
月岛烦躁的看了一眼腕表,不知道自家闺蜜又在犯什么病:“还有十分钟比赛就要开始了!”
“比赛?……嗯,我知道了。”
白石千鹤起身,但瞥见自己和青圭介亲吻的病床,忽然又羞涩的捂住脸。
月岛额头上青筋一炸,毫不犹豫伸手“咣”一拳落到她脑袋上,把理智重新砸回白石千鹤的意识里。
白石千鹤立刻惨叫一声,抱着脑袋转了好几圈,找准位置才吧唧一下滚到病床上。
“好痛!”
月岛冷笑道:“帮你治治脑子,痛是正常的。”
“月岛老师的第一根手指,是凿子,第二根手指,是电钻……”白石千鹤喃喃自语:“是擅长做开颅手术的变态老师。”
月岛又揍了一下她的屁股,没好气的说:“叨咕什么呢?你这两天真的有点奇怪,到底怎么了?”
“我,呐~月岛碳,我的初吻昨天没掉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月岛默默记住这句话,但嘴上却说:“你的初吻早在高中的时候,就被我抢走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