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那么难受,我看着就心疼。”
“我不疼了,而且这次也没有上次那么疼。”
“你的手很暖和,我睡得很好。”
阿翁仰头看着墨离,半身仍在他怀中,
她知道墨离每次都会因为这件事而自责。
“那以后我都给你暖着。”
墨离摸着阿翁的头发说道。
“好。”
阿翁笑着答道。
“肚子饿不饿?你昨天连晚饭都没吃?”
墨离看着阿翁的目光格外温柔。
“不太饿,一会吃吧,我想这样跟你躺一会。”
“我现在舒服多了,一点不难受了。”
不知为何,阿翁有些贪恋这样的时光。
“好。”
墨离听见她说“想这样和他躺一会”,心中喜不自胜,
但想起阿翁因着月事受了罪,心头瞬间又难受起来。
“我今日找个大夫再给你好好看看好吗?”
“嗯。”
阿翁本想拒绝,她心中知道,
中了这种蛊毒,一般大夫哪有办法,
但又不忍墨离难过,便答应了。
“大夫,我娘子怎么样?”
等大夫看完,墨离在外间轻声问道。
“这方子没问题,已经是最适合她体质的方子了。”
“你夫人体质太过阴寒,还是得按时吃药,好好调理。”
“你也说了这次症状比上次缓解了很多,得慢慢来,急不得。”
大夫拿着上次开的方子说道。
“那我娘子……她还能有孩子吗?”
墨离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更低了。
岂料那老大夫横眉一竖,略带责备地道:
“我看你这个小郎君方才对你家娘子一副温和周到的模样。”
“怎么一遇到这种事还是只想着自己?”
“你夫人身子都那样了,你还指望她给你生儿子传宗接代不成。”
“你想要孩子可以纳两房小妾,别净在你夫人身上打主意。”
“她那身子肯定是不成的,老夫行医多年都没见过这般阴寒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