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体力工作中,尤数这大腿内侧的肌群受力最多,损耗最大,也是最僵直酸涩的一块。
巴维尔只是将手掌放上去微微用力,娜拉就疼的倒吸凉气,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真是的,更想欺负了。
但欺负了之后从开始到现在的按摩就白做了。
“疼疼疼疼疼疼疼......”
娜拉疼得差点嚎出声来,好好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然被周围的邻居听见了可就闹了大笑话。
“放心吧,周围不会有人听到的。”
“你怎么知道?”
巴维尔翻了个白眼:“整栋楼都是我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于是娜拉不说话了,该嚎的时候就嘎嘎鬼哭狼嚎。
“好了,现在应该就差不多了。”
巴维尔恋恋不舍地从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上收回手掌,只见此时娜拉的眼中已经失去高光,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她被真·玩坏了。
从上到下,被狠狠按了个遍!
不过确实是舒服,刚起床时那种被一整列火车翻来覆去碾压过四五遍的酸痛肿胀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穿上这个,银狐的大衣,我想应该会很适合你。”
休息了一小会儿,在巴维尔的服侍下,娜拉穿好内层的保暖,披上银色的毛绒大衣,银色的狐尾裹在少妇纤细的脖颈上,衬托的她白皙的白铜肌肤更显水润光泽。
“这是做什么?你为什么......”
对我这么好?
娜拉的眼神有些忐忑,送餐按摩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给她这么昂贵的礼服?
要知道,这一身加起来都快一千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