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异常反应并未消失,甚至有了愈演愈烈的形势。
每当夜晚来临,我的吐息都会变得更为粗浑,身上也更加滚烫。
尽管意志依然清醒,但一些亵渎的想法总会莫名其妙的翻涌起来,出现在我的意识深处。
我经常在夜晚练剑时不自觉的回想起大祭司那白里透红的脸蛋,精巧诱人的锁骨,以及吹弹可破,像是人类社会里那种【布丁】一样软糯可口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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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娇小的手掌,水汪汪的懵懂眼神,以及面对【大族长】时紧张还要给自己加油打气的微妙姿态。
想到这些,我的胸口就变得胀热,像是有一口滚烫的龙息存于胸中一样。
但我又确信自己没有龙的血脉,我从来都是纯种的月精灵,甚至还有十六分之一的皇族血脉。
总之,莫名出现的异常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也不敢轻易去询问族内的医师。【大族长生病】的消息会让刚刚安定下来的民心重新变得动摇。
我得为氏族考虑,更何况这点异常并未对我的健康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甚至由于夜晚的勤奋,我的剑术进步神速,似乎快要摸到【剑圣】的门槛。
哪怕营地外的狂风与暴雪都无法将我身上的热量熄灭。
原本瘦弱的身躯上也有了肌肉,马甲线与腹肌清晰可见——虽然我对此其实有些苦恼的。
我的根基到底是法师而非剑圣,无法拥有真正剑圣的强悍体魄,相较于没什么用的肌肉轮廓,我更希望上面能多长肥肉。
肥肉就是生命力,生命力就是能量。
柔软的脂肪是过冬时不可或缺的物品,一些动物在面临严冬时都会选择囤积脂肪。可或许是由于我的体质原因,总是长不出多少,甚至胸前的部分也是平板一块,远不如大祭司的身体丰腴。
甚至我在人类社会游历时都不止一次被误认成男性,不得不说,这的确有些残念。
话说回来,缓解我异常状态的方法不止疯狂挥剑,还有大祭司柔软冰凉的怀抱。
确切的讲,大祭司的冰娇柔软的身躯才是治愈我的真正良药。
在那个群星璀璨的夜晚,我搭上大祭司的小手后,我惊异的发现周身的热量出现了消退的迹象。
随后,像是理所当然的,大祭司入住了我作为族长的营帐。
长老们对此并没有说三道四,几乎是完全从领导者的角色中解脱了出来,每天除了折腾手头上的工作,就是制作一些简单的魔法护符和基础的魔法药剂。
更何况在他们眼中,两只母精灵睡在一起能发生什么?
尤其是放弃月神信仰之后,大祭司就不再有为神守节的硬性要求,即使真的发生什么,也无伤大雅。
我告诉了大祭司有关我的秘密,她犹豫了很久,终于红着脸愿意帮助我尝试着解除这堪称诅咒的折磨。
每当深夜降临,加固好隔音法阵后,我总是贪恋着少女精灵的白皙脸蛋,感受着双唇划过少女脖颈时下位者轻轻颤动着的身躯。
她娇嫩的肌肤总是会被粗鲁的我留下粉红的印记。即使我有意克制,却总也不能控制住想要欺负她的渴望。
她实在是太可爱,又太迷人,总是诱惑着我步步深入,想把她拆吃入腹。
我担心过于露骨的情欲会吓到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可当我抬头时,发现的却是一双更渴求更美丽,更深含欲望的冰蓝色眼眸。
她比我想象的要开放的多。
但好景不长,只是肌肤之间的接触产生的抑制效果在缓缓消退,夜晚的灼烧感愈发难以忍耐,每当夜晚来临,磅礴的热量几乎要将我整个烤干,哪怕只穿着内衣躺在营地外的冰雪之中,也无法减弱我身上的滚烫。
我的痛苦,善良温柔的大祭司看在眼里,意识迷蒙的我看着她的眼角慢慢流下晶莹的泪珠,在下坠的过程中凝结成纯洁神圣的冰晶。
被热量炙烤着的我无力的看着少女的面庞越靠越近,最终,冰凉柔嫩的唇附了上来,炽热似乎突然有了宣泄的通道,迅速消散。
少女坚毅的眼神似乎向我传达某种意志,于是我知道她已经做好准备。
那是荒唐且极不平凡的一夜......
在狂风之中,
在暴雪之下,
地为枕席天穹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