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两位在前引路,我去会会你们口里的有秩君!”
有秩是汉朝负责乡里税收徭役一系列工作的官员,俸禄百石,算是够上小吏的尾巴,所以称为有秩。
乡大者称有秩,小者称穑夫!
见到典韦身后的傅干气度非凡,两人有点吃惊,刚才之所以敢说大话,是因为只看见傅干身前的典韦。
典韦貌丑,一看都不是啥世家子弟,傅干则不然,举手投足间连县里王家大公子都得甘拜下风。
“不会是哪家公子吧!”两人低头嘀咕几句,想敲钱财的心有,可该有的眼色却不能少,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只是话已出口,没办法收回,而且其中一人不想收回,他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出事了有赵文盯着,怕个鸟!
“走吧,赵有秩还在前面等着!”
其中一人在前,先走一步,留下另一人。另一人一跺脚,追上去问:“那个小郎君一看来头都不小,你为何还要如此?”
“我秉公办事而已,走吧,不能让赵有秩久等!”
“你……,后边那个要是某家公子,你也逃不了好。”
来到村子中央,王盛对着一个中年男子怒目而视。
“赵有秩,俺是大老粗,俺只是听闻雍王说,今年是四十税一,为何还跟以前一样,按三十税一?”
“王盛,你大胆!那是你能说的事,哼!”赵有秩抖动胡须,训斥王盛。
“有秩,人带来了?”
王盛急忙回身见到傅干,着急的说:“郎君,你咋没走?是俺王盛嘴快,连累了你!”
随后对着赵文哀求,“有秩,这事与这位郎君无关!税收的事是俺从县里听说的。还请有秩高抬贵手,放过这位郎君!”
赵文斜暼一眼,见傅干没有丝毫慌张,神态自若,他心里倒是有点拿不准了,不过为个人威望着想,仍是冷冷道:“鼓动人心,煽动民乱,你是何居心?”
傅干制止王盛,在众人的目光中,侃侃而谈。
“关中乃是法治之地,说话做事是要讲证据的,不知有秩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