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安一直在秦国公府受到苛待,余年一脸心疼的看着秦安,杜若鹄知道自己这位表哥现在可能在心中脑补了一篇柔弱小白花自立自强的大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呵呵,那倒不是。” 秦安好笑的看了余年一眼说道,“我生性喜静,所以不怎么去这些热闹的场合,再加上我常年在外,回到京中自是要多在长辈堂前尽孝,故而很少参加京中宴会。”
“秦国公府武勋起家,秦四公子却拜大儒为师一心求学问。如今科考在即,秦四公子却又弃文从武,倒是让人吃惊。”杜若鹄并不是看不起读书人,只是杜若鹄觉得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专业的人来做。
“说来惭愧,我祖父说我已经弱冠还一事无成,所以要为我谋个差事,恰好赶上这次这件事,便将我扔进军中,让我去历练一下。”对于杜若鹄的话秦年并没有感到冒犯,倒是对众人的询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么一来众人倒是对他的坦白直率多了一些好感。
“我看秦四哥你身手也不错,秦家的铁甲军也所向披靡,秦国公府武勋世家,自是没有上不得战场的男儿,秦四哥莫要妄自菲薄。带他日你我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也不堕了祖上威名。”余年直对秦安印象极好,所以听秦安语气中有些自嘲,立刻出言安慰。
“祖父也是如此说,祖父说秦国公府男儿生来就该保家卫国,所以国公府的男丁自小便有武师傅教导,那怕我在外求学期间也不敢懈念。”
听了秦安洒脱的话语,余年满脸动容感动,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杜若鹄只觉得没眼看,在她看来好听的话谁都会说,真正做到才行。
但就目前秦国公的一些行为来看,看爱国之心有但不多,且是以个人利益为前提的。
而穗禾看来,满眼感动的余年就像一个摇着尾巴的大狗,要多单纯可爱有多单纯可爱。
相比之下始终喜怒不形于色的秦安就是一匹大尾巴狼。穗禾毫不怀疑秦安把余年卖了,可能余年还帮着秦安数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