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元素精灵，现在又是恶魔，我就是那么可怕的存在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

“不，您不是可怕的存在，您是唯一能理解我痛苦的人。”

凌墨没有再说话，他牵起艾兰妮的手，另一只手拔出恶魔胸口的【复仇圣剑】。

“凌墨大人不是元素精灵吧？怎么会拥有让身体魔力化，还有能创造出如此可怕武器的力量？”

艾兰妮看着凌墨，眼中充满了不解。

“关于这个问题，一部分可以用它来解释。” 凌墨将【复仇圣剑】递给艾兰妮。

“至于剩下的，以后再说吧拿着它，它会告诉你如何使用。”

当【复仇圣剑】接触到艾兰妮的手掌，一股晦暗的光芒瞬间爆发，那光芒比太阳更加强烈，却又冰冷刺骨。

“多么奇特的光芒，冰冷，黑暗，却又如此灼热。”

艾兰妮喃喃自语，红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剑身上跳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复仇的希望。

【复仇圣剑】在她手中微微颤抖，黑色的光芒化作点点星尘，飘散在空气中，如同在为即将踏上复仇之路的新主人送上祝福。

艾兰妮高举复仇圣剑，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光芒再次爆发却又迅速消散，只留下几粒闪烁着微光的黑色尘埃，缓缓飘落。艾兰妮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伤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唔……” 凌墨眉头紧锁，痛苦地闷哼一声。

与莉米娜缔结契约时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艾兰妮的复仇之意念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保留地涌入他的脑海。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那些压抑在心底的痛苦，此刻都被翻了出来，在他眼前不断闪现。

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他依然无法适应这种感觉，仿佛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被迫体验着不属于自己的痛苦。

当最后一丝黑色光芒消散，凌墨和艾兰妮的复仇之心也已经融为一体。

“原来，感同身受是这种感觉，远比旁观者的同情要强烈得多。”

艾兰妮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复杂。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与我有着如此相似命运的人。” 凌墨苦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