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将长生寄托于自身的学识，道行，积累上，进而勘破天地大道的本质，求取长生。

另外一个则是先行获得长生体魄，再求学识，道行的积累。

“高下倒也难说！”

观天台前，张坚目光波动。

这一战收获更多的是，他从中看到了大乾朝廷的一部分底蕴，他相信这恐怕还不是大乾的全部底蕴。

张坚目光望了一眼东陵深处。

他始终觉得东陵深处隐居的道人绝非是让他心血来潮的根源所在。

……

而此时在皇城深处，景泰殿内，景武天子目光望着眼前这块圆镜。

圆镜中，皇城周边景象纤毫毕现。

朝牧一身紫红色的蟒袍站在一旁，手掌结印，片刻之后召回圆镜，却见这面宝镜没入他的体内。

“原来长生之身，竟也如此脆弱！”

景武天子此时有些感叹。

朝牧闻言道：“陛下，长生并非是不死，欲要得道仍然有一段路要走！”

“元辰道人这一次也是太过猖狂，龙兴之地也敢擅闯，他是自寻绝路！”

朝牧神情平静，只是眼底泛着一丝笑容。

可以预料，有了元辰道人这只鸡，应该能震慑住其他一些乱臣贼子，又能给大乾朝廷争取一段平静的岁月。

景武天子此时有些慨然，还有艳羡。

“只可惜朕无法修行，长生之道始终是看的见，摸不着！”

朝牧闻言宽慰道：“但陛下乃是人王，天生便有百神随身，掌握社稷权柄，而且未来有朝一日，太祖谋划大成，未尝不能……”

微微一顿，朝牧顿时住口不言。

闻言，景武天子微微颔首，他眼眸深处亦是泛着一丝希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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