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太乖了,我没有感觉到疼哦,甚至……真的让我疼了,也没有关系。”
言倾雪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就对上一双慈爱的眼睛,里面蕴含着温柔、鼓励、默许与纵容……像是能包容一切。哪怕让他以身饲鹰,他也愿意割下自己的一块心头肉,来满足这过分的贪欲。
圣父在耳边出言鼓励,恶魔在内心开口蛊惑。
仅剩的一丝理智在疯狂叫嚣着,这是陷阱,眼前这人表面的圣洁之下,隐藏的就是恶魔的本心。
但太迟了,已经太迟了。
两道不同的声音拉扯着言倾雪,将她一分为二,克制、隐藏、深埋了二十几年的施虐欲在此刻如潮水般涌出。
锋利的虎牙刺入丰润的下脣之中,从里面发出痛苦的,却又绝妙的隐忍之声。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压抑的呼吸,她在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显露出愉悦。
但这是事实。
他释放了她心中的恶魔。
或者对她来说,他就是那个恶魔……
……
“烟。”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但叶澜的脸上却一脸澹然,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言倾雪则有些出神,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的这幅画作,这不是一块崭新的布,其上还残留着别人的笔触。
但那是之前,现在上面尽是她亲手……亦或亲口创造的印记,可能在双重的叠加之下,显得比之前还要更加混乱与不堪,但对言倾雪来说,这就是最完美的作品,色彩鲜艳到甚至称得上惨烈,每一个角落都被填满,没有留下丝毫的缝隙。
对于言倾雪的痴迷,叶澜微微一笑,用白嫩的脚掌轻轻踩上她的侧脸,践踏的羞辱:“再说一遍,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