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爷狠狠来气,一巴掌狠拍冷谦寒脑门上,“大张爷我不敢?你看我敢不敢!来啊,脱,给我扒光了,裤衩都不剩!”
小弟们觉得好好玩,当狗就应该这样,于是一拥而上,在冷大总裁的身上上下起手,扒他衣服。
“不要……”
冷谦寒竟然求饶出来,浑身痛使不出半点力气,反抗不得也逃不了,双手撑在地上努力爬都爬不起来,好不容易挪动了身子却又被一把拖回去,那些人的咸猪手三两下就将他扒了个清光,裤衩都不剩。
裤衩是由大张爷粗糙的双手撕裂的,冷谦寒清晰听到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裂的声音,清脆悦耳。
撕裂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绝望,身体的疼痛、冰凉、屈辱,眼眸里不争气地含了泪水。
他想哭,但是不能哭,清浅当初不也是这样的吗,他感觉到的绝望,也就是清浅当初的绝望。
可是他是男人啊,怎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不能忍受也就这样了,谁让他刚才任由他们打,打得已没力气反抗。
“抬出去,扔水缸!”
大张爷又一声令下,几个小弟立刻动手,将冷大总裁一丝不挂身体的抬起,公然抬到外面去。
一路上,冷大总裁就像游街示众一般,毫无保留地被公开展览自己的身体,无尽的屈辱,想死!
用不了多久,噗通一声,冷谦寒被扔进了大水缸,光溜溜的身子浑身冰冷,加上屈辱,刺入他的心肺。
这还不止,水缸足够大,蓄满水,他整个人淹没在水里,呛水呛得难受,本能地挣扎要爬出去,头才伸出水面,却又被大张爷摁进水里。
头抬起来就摁,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冷谦寒不停呛水咳嗽,咳得难受。
大张爷则玩得乐此不彼,哈哈大笑,周围看戏的也跟着哈哈大笑。
有人认出了冷谦寒的身份,是冷氏集团的总裁,是青城只手遮天的首富,想去劝阻,但又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