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焕章道:“惜哉,魏帝拓土却只为一己私欲,吾闻江南百姓多赋税劳役,生活甚至反不如宋时,魏帝拓土却又多选秀,后宫之充实,古来难比,更有青楼之女、他人之妇,实则糜烂。
兄长果真愿辅这等人乎?曾记得少年之时,你我愿国家强盛,百姓富庶之意愿乎?如今大汉便是,即便征战,百姓不见菜色,国库充盈,赋税不增,陛下宁不修缮宫殿,减皇室之用,来补百姓,实乃是不忘初心,真英雄也。”
许贯中一愣,他没想到闻焕章竟然如此直白的劝降自己。
刘备见许贯中不能回答,便知道不能急于求成,便道:
“许先生,不必多虑,国家是非,非只是言语可论,今日政论便到此为止,闻先生乃是故交,朕乃是新朋,且请痛饮,只论友谊,尽宾主之欢。”
随后便与许贯中饮酒闲谈,慨论古今,三人皆有学识,许贯中发现,这位汉帝虽诗词歌赋不及自家陛下,心胸却是宽阔,言行坦诚,礼贤下士之姿却比自家陛下真诚的多。
酒过三巡,许贯中不忘本职,道:
“不才早知,汉营之中首推一指者乃是大帅岳鹏举,在下仰慕已久,前者只是在阵上遥遥相望,今日可否于宴前相见?”
许贯中说完,刘备与闻焕章一阵沉默,两人眼神交换,闻焕章道:
“岳元帅巡查防务,却难来相陪了。”
正在说话时候,帐外有人报,岳元帅求见。
刘备忙令岳飞入帐,许贯中立刻看向门口。只见岳飞戎装入帐,身后还押着一个人,竟然是傅庆。
许贯中仔细端详岳飞,只见岳飞脸上瘦削不少,双眼布满血丝,脸上似乎涂抹了些遮瑕之物,掩盖住病态的蜡黄。
声音虽然洪亮,但是却微微有底气不足之声。
“启禀陛下,有人报,傅庆收受贿赂。”
随后讲傅庆收了许贯中两锭金子的事儿说了出来,并且上交了金子。
刘备对着傅庆怒道:
“朕三令五申,无论文武,皆不能贪财,汝竟然收受贿赂,却是犯了军纪!朕的大汉非往时的宋,此罪该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