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国立之初,四九城的房屋分配主要由政府主导。
政府会根据家庭人口、职业、工作单位等因素来分配住房。一些大型国有企业、事业单位和政府机关会自行建设住房,并分配给员工居住。
到了60-70年代,在这个时期,京城的住房供应紧张,房屋分配主要由政府和单位负责。主要是指越来越常见的公共住房与单位自建房。
直到80年代以后,随着华夏经济的改革开放,京城的住房制度也逐渐发生了变化。1988年,京城市开始实行住房制度改革,逐步推行住房商品化和私有化。此后,房屋分配逐渐转向市场化,人们可以通过购买、租赁等方式来获得住房。
王婶家这种空出来的大杂院,是个例外。
95号院当初分配的时候,采用的是赎买和长租两种模式,赎买和长租都是每月向政府缴纳一笔钱,长租价格是每月大约5元,赎买价格是每月7-10元,一直缴纳到56年赎买正常圆满结束,所有合营划归公有。
但不论是哪一种,区别最后都不大。
被赎买与被租用的房子都会归由街道办管辖,处理。
这就相当于后世的安置房制度,村委会在其中有很大的权利。
而作为村委会的大队长,四合院的大爷也是在这件事上有话语权的,虽然不能起决定性作用,但还是可以与上级沟通。
不要小看大爷的权利,芝麻小官也是官,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土地爷也是爷。
贾家哭爹喊娘,要求同情。
未来的小寡妇在婆婆的指使下,轻解罗裳,楚楚可怜,在大院里进行形象公关,试图捡起贾家烂在泥里的形象。
“一大爷,您老评评理,您是我们家这情况,以后这可怎么活?家里就东旭一个人领工资,我们一家老了挤在一个屋子,这现在我又有了身孕,这以后孩子出生住哪里?”
三大爷亲自下场,拉起偏架。
“我觉得这房子的分配,还是得看街道的意思,得把房子留给最需要的人家,老易,你说是不是?”
院子里的其他几家也是轮番上阵,诉说自己家苦楚。
晚上,吃饭期间,一大爷家的门被敲开了七八次,收到的礼物各式各样,红糖、白糖、冰糖、鸡蛋、烟、酒,居然还有一根小拇指大小的小金条。
易中海被搞得脑子都是大的,但又乐在其中。
权利的魅力使人着迷。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我真是看错了。”
易中海吃着饭,呵呵笑着,对老伴说道。
“你猜那金条是谁送的?”
“不会是三大爷吧?”
一大妈猜到了,但还是不敢相信,平日里抠抠搜搜的一大爷居然会这么大方。
金条虽然小,但分量也有十来克,放到黑市上没有小一百买不来。
“哈哈,就是闫老三,所以我才说没看出来啊!”
一大妈却没半点高兴,反而有些惴惴不安,
“老易,你可得小心点儿,闫老三那么小气的人,他的钱那是好拿的?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屁呢。”
“再说啦,他自己也是大爷,怎么会给你送钱?”
一大爷知道闫埠贵这是为了拉票,万一到时候街道里真把这三间房下放了,肯定得依照惯例,由三位大爷投票决定。
而他争取到了两票,甚者三票,自然是稳操胜券。
闫家,
“老头子,你说这事儿还没谱呢,你不是街道王主任说,得等月底上面没命令下来,才能下放名额吗?你现在就把金子送出去,那可是咱家——”
闫埠贵有些不高兴,冷着脸说道,
“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
“现在送那叫情谊,雪中送炭;名额下来了再送,那叫功利,锦上添花。你说哪个好,哪个能把事儿办成。”
三大妈听了还是忧心忡忡,
“那万一名额没下来呢?”
接下来丈夫的话,再次打破了她对丈夫下线的认知,
“没下来?没下来那还不简单?再把金子要回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