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泼才大夫!我砸了你的匾,掀了你的桌!你娘才要没了呢!”
“噼里啪啦!”一阵摔椅砸桌的声音。
揍的那药铺大夫抱头鼠窜,高呼:“别打了,救命啊!快去报官呐!”
迎接而来的,就是如雨点般坠落的大沙包。
那附近盯着的伥鬼,见这情形也犹豫了片刻,到底要不要上去阻止。
显然这个莽汉不是自己等要找寻的人,“同事”说是从城外刚进来的,应该就是单纯给那快病死的老太太瞧病的。
所以这工作积极性,就立即消散九成。
这谁敢上啊,莽汉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匹夫,俗话说得好,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单就那满身的煞气,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那天杀的该不会是个屠户吧?
不然哪来的那么重煞气?
自己等伥鬼,小胳膊细腿的,三五个上去都不够他揍,这等平白损伤魂体的事儿,人精们是不屑于去干的。
只能苦一苦药铺大夫了。
反正他又不下死手,无非多挨几拳的事,不打紧,回头给自己包扎包扎就好了,死不了的。
于是乎,在这种绥靖思想的关照下,大夫那叫一个凄惨,满头满脸的血,噗噗往外喷,看着就跟活不了了似的。
进气少,出气多。
眼瞅着不解恨,曹飞虎又给了他一脚,直踢出三米开外。
中间到底断了多少根肋骨,只有大夫自己知道了。
你说你惹谁不好,非得惹这么个煞星爷?
那曹飞虎是一个连鬼都敢骗的人,就为了筹银钱给老母亲看病,他连死都不怕,还能怕了你个乌鸦嘴大夫?
就老老实实开些药,让他走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