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姐啃着黄瓜,小声和时衿嘀咕。
桂花姐嗓门一向大,现在即便刻意压低声音,后厨也依然能听见。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个带着哭腔的语调就响了起来。
哀哀戚戚的,活像是时衿欠了她几百万。
“丫头,你哭啥呀。”
后厨的王大婶问道。
也是奇了,这丫头莫名其妙的哭起来了。
难道是活太累了?
不应该啊,大家伙看她是个小姑娘,也没让她干啥呀。
“我只是看着时衿和桂花婶说话,心里有点难受。”
说完这句话,秦霜降又垂着眼,手摸向了心脏的位置。
时衿看得难受,只觉得矫揉造作。
又想问她,为什么不尴尬。
时衿看到她装模作样,就感觉浑身难受,到底是有多难受呢。
就像是你明明很讨厌一个精神小伙,但他偏偏就热衷于给你表白,今天还特意准备了表演。表演的节目就是叫来十个精神小伙,一边耍着电瓶车,一边叫你大嫂。
明明你不认识他们,却要被动承受这尴尬的一幕,还有别人那嫌弃莫名其妙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