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立即皱眉。
他老婆大人话越说越不着调了。
“不是有很多夫妻都是在外面扮演琴瑟和鸣,在私下里各玩各的吗?难道你不跟我做,就不跟别的女人做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恐怕很快就会憋不住。”
“我没有你之前一直是洁身自好,那五年间我也不曾受不住,小作精,别小瞧你老公对你的忠诚好吗?”
傅景丰抵着她的额头,话越说越轻。
唯一却因为他这最后一声,再也不忍去戏弄他。
唯一忍不住去捧住他的脸,嘟囔道:“我老公这么好,难怪那些女人都想吃你,不过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当然。”
傅景丰很受用。
每次她捧着他的脸用那种又温柔又缱绻的眼神看他,再说这种软软的话,他真是毫无招架之力。
顾唯一忍不住去吻他的唇瓣,只一下,然后转头盯着俩人的枕头一会儿,“洗洗睡吧。”
“嗯?”
“来例假了,你想干都干不了。”
“……”
傅景丰笑,却抱着她没及时放开她。
——
第二天一早,傅景丰手机就响。
睁眼看着怀里的女人还在睡,他立即找到手机接起,然后低低的一声:“说。”
“知道了。”
傅景丰压低着声音,说完就挂了电话。
唯一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勉强看清他,便又往他怀里钻去,含糊不清的声音:“这么早要出去吗?”
“陪你吃早饭。”
傅景丰温暖的手掌扣在她的脑后,轻抚她的长发,低声。
唯一便又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着眼许久才又睁开,然后仰头看着他英俊的下颚线,问他:“吃什么?”
“得问问了。”
傅景丰笑着说。
然后打电话问厨房的人,耐心的一道道报给她。
唯一就贴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还没迎来穆瑾鉴定的日子,迎来了方墨跟江澄举行婚礼的日子。
傅景丰跟顾唯一带安安去参加了婚礼。
安安追到休息室去,看到新郎官便说:“哇,方叔叔,你今天好帅哦,可是你今天就要属于别的女人了。”
“那方叔叔属于别的女人,我们安安不高兴吗?”
方墨蹲下身,抱着他耐心问道。
“安安高兴,以后方叔叔就不是一个人了,有人照顾方叔叔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