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进琅琊阁呢?”
“你傻啊,元嘉霖文不成,武不就,他父亲如今又自身难保,一但散手人寰,他们一家老老少少怎么办?靠谁养活?就靠收那点租子吗?”夜泠坐下打算给自己倒杯茶喝。
“哎呀~”金钱突然冲了出来,自己来到核桃粉末处:“老夫的心肝宝贝啊!盘了十几年,就这么没了啊!”
夜泠吓的不轻,赶紧起身,往一起出了的陌驭风和宿沐身后躲了躲,拉了拉风清阳的衣袖:“师父,救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两个核桃是金庄主的啊!”
“没事孩子,他不会武功,打不过你,要是敢惹事,你就把他也捏成粉末”风清阳一如既往的护犊子。
夜泠无奈的笑着:“老阁主,那个元老夫人也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吧?”
“是她自己作的,元褚昨天就来信,说她母亲执意要来闹腾一番,还说让素素的婚结不成,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走了才清净”宿沐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夜泠若有所思:就这么走了?太容易了吧?
金钱这才起身,依旧伤心的很,可没来的及说话,就被宿沐拉着进里堂继续推牌九了。
夜泠陪着宿素和蒙静回到院子,她还是纠结元家的事:元褚在琅琊阁也好多年了,必定有心腹,而元嘉霖经常来,那么…琅琊阁有哪些人是他的人呢?要想婚礼出问题,必须有人捣乱才行啊!
很快,夜幕降临,琅琊阁渐渐恢复安静,南宫炫的屋内,进来一个黑衣人,他并未行礼,只是冷冰冰说道:“献王殿下很悠闲啊!”
“伽罗”南宫炫开口:“你就这么来,被人看见怎么办?”
“王爷的胆子真小啊!”
南宫炫白了伽罗一眼:“后天陌驭风大婚,等所有人去仙人峰后,你就进宁永堂找东西。”
“殿下就动动嘴皮子吗?”
“你们是拿了钱的,别忘了,上一单生意你就失败了,以至于让夜泠到现在还活着,成为父皇的心头大患”
“夜泠的反应比风清阳都厉害,今日我只不过远远的看了眼宁永堂,她都觉察到了,这件事可不好办。”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夜泠比风清阳难对付多了,这个女人表面像只温顺的小猫,实则就是头狼,不讲情面,心狠手辣,一但让她发现我们猎鹰狱在琅琊阁活动,那么琅琊阁会对付我们的”
“你们猎鹰狱还有怕的时候?”
“我们不怕朝廷,但怕琅琊阁,王爷,你还是不要小瞧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琅琊阁,他们一旦动起真格来,可不是小打小闹,会随便灭了我们猎鹰狱的,告辞”伽罗说完就从后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