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静雅紧张地明山哥,你看见了吗?一个黄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李明山镇定地:“哦,我看到了,像黄皮子。”
金山桥惊讶地:“好像真是呢,大白天咋还跑出来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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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山解释道:“咱东北经常能见到,四川这边就不清楚。”
梁山竹好奇地:“这边确实不常见,挺神奇的大白天出来溜达。”
金山桥回忆起往事:“前些年我和你师姐去乡下给人看风水的时候,遇到老乡说过好大一只黄皮子,半人多高,偷喝乡下酒作坊的酒,喝醉了被人装狗笼子里,等酒醒后向人作揖,求着要出来,然后被酒作坊老板在酒里放了毒鼠强,给药晕死了。
金山桥继续讲述:“第二天,酒作坊老板吃饭的时候突然就口吐白沫,醒来之后,在屋里一蹦两米多,也不说话,把家里珍藏老酒拿出来就喝,然后疯疯癫癫跑到鸡窝前抓住鸡,咬掉头,直接喝鸡血,掏开鸡肚子,抓着内脏就往嘴里塞。看着恶心死了。”
闫静雅:“天啊,附身到人身上,那酒老板后来怎么样?”
黄皮子一系列行为让人毛骨悚然,金山桥的描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恶心又不寒而栗。
金山桥继续回忆:“当时我和竹妹帮乡下一户村民完成祖坟一处风水的考察后,正准备离开。然而,酒作坊的女主人急匆匆地找到了我们,透露了她家里发生严重的事件。我们听闻此事,决定伸出援手,尽力帮助。”
来到了酒作坊老板的家中,一进门便见到老板盘腿而坐,左手紧握一只死鸡,右手则拿着半瓶陈年老酒。他对我们的到来似乎毫不在意,连眼皮都未抬一下。金山桥和梁山竹帮意识到,眼前的情况并不简单,我们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附身现象。
梁山竹率先开口,她的话语中带着责备:“哪家的散仙,竟敢在此撒野?你占据了他人的身体,不仅不修行,还贪得无厌。你可知道自己的罪过有多大?”
酒作坊老板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无奈:“仙姑请听我说,我是来自西南的黄家散仙。我修炼小有成就,却因贪杯偷喝了酒作坊的酒,被老板关进狗笼,并喂了毒鼠强他伤我的性命在先。如今,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只能依附于他的身上。”
梁山竹严肃地回应:“你偷酒的行为本就不对,肉身只是修行的一个载体。即便没有肉身,你也不应妨碍他人。你附身于人,这是违背常理的。”
黄皮子的声音高亢,试图辩解:“在下也劝仙姑,不要多管闲事。”
梁山竹坚定地回答:“作为修行者,我们不能容忍贪欲和伤害他人的行为。虽然他有错在先,但你利用法力伤害他人,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今天,我必须处理这不平之事。如果你明智,就立刻离开,回到西南的山上继续你的清修。你既然能与我对话,就应该知道我的实力。如果你不识相,我就会让你的修行尽失。”
第三节:附身的黄仙
这时,被附身的老板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嘴里发出了嘶嘶的声音。梁山竹也不甘示弱,双目圆瞪,紧紧地盯着他。
金山桥:“竹妹,这个黄皮子在酒老板身上作妖了,我们得赶紧行动。”
梁山竹:“我已经准备好了,桥哥。我们按照道教的教义,先给它一个机会,让它自己离开。”
黄皮子(附在酒老板身上):“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要来管我的事?”
梁山竹:“黄皮子,你听着,我知道你修行不易,但你现在的行为已经祸害了无辜。我给你一个机会,今天从酒老板身上下来,我就留你一身修行。如果你不听劝,继续附身作恶,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让你神魂具灭。”
金山桥:“没错,黄皮子,我们不是没有给你机会。道教的教义中有忏悔、解禳和度脱的方法,我们愿意帮助你,但前提是你得停止作恶。”
黄皮子:“哼,你们这些道士,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唬我吗?”
梁山竹:“不是吓唬你,黄皮子。《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禳灾度厄真经》中明确提到,世间的善男信女若遭遇年灾月厄,都可以通过忏悔来解散厄运。我们愿意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也有机会忏悔和解禳,但你得先停止你的行为。”
金山桥:“是的,黄皮子,我们这里有法器,也有道士的法术,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只能采取必要的措施来保护无辜的人。”
梁山竹:“你最好考虑清楚,黄皮子。我们不想伤害你,但也不会让你继续伤害别人。你的选择是什么?”
黄皮子沉默片刻:“好吧,我...我离开。但你们要记住,这不是结束。”
梁山竹:“我们记住了。但只要你不再作恶,我们也不会追究。现在,离开酒老板的身体,我们会给你准备一个法坛,让你有机会忏悔和解禳。”
金山桥:“对,我们会监督这个过程,确保你真的离开,并且不会再回来。”
黄皮子不情愿地:“好吧,我走。”随后,酒老板的身体开始颤抖,黄皮子的附身现象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