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清清想反问言总凭什么判定自己不直的时候,话到嘴边又收获了一句略带讥讽味道的“你看的我眼神,就从来没有单纯过”。
越想越没面子,海清清忽然间全身都是邪火,将大扫把重重扔到地上,暗骂一句:<什么玩意儿啊!直女了不起呀!还钢铁直女!德行!言杉这家伙,但凡能少长半斤心眼子,也不至于这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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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姐!”江舟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喊起来:“说好的每人扫一半,在中间会和。你怎么不扫啦?我都快扫完我这半段了,你才扫那么一点!”
海清清干脆罢工,摘下手套,哈着气,监工一般的走到傻白羊面前:“你妈忒坏!当咱俩小孩子呀,给个三瓜俩枣的就打发咱俩出来扫雪。”
江舟也放下扫把:“你有钱吗?扫不完雪,咱俩晚上拿什么逛街啊?”
“我工资早就花完了,但是我有信用卡!”
“哇!”江舟两眼放光:“走,咱俩现在就去。你怎么不早说!”
“早不知道扫雪这么累。”
悄悄潜回玄关,江舟作为要蹭人家信用卡的学生仔,自然而然的承担起偷车钥匙的任务。清清姐的车钥匙,到底装在了哪件羽绒服的兜里,她没找到。老江挂在墙上的迈巴赫钥匙,江舟手到擒来。
去商场的路上,江舟一边享受着豪车的驾驶感,一边羡慕:“你每天和杉姐一起办公,应该很开心吧?”
海清清像是听见了发高烧的人说胡话一样:“开心?开心不起来。”
“为什么?”
“我这么形容吧……”海清清努力组织着语言,尽最大可能回避着自己是盘蚊香的事实:“你想象一下,有一块美味的奶油蛋糕摆在你面前,你很想尝一口,但是你知道那块蛋糕里有毒鼠强!”
如海清清所愿,江舟完全没有往暧昧和情色的方向去思考,脱口而出:“确实,杉姐工资特别高,你的工资才那么一点点。”
海清清没有坦言自己取向的计划,更没有被人嘲讽工资低的心理准备,愤愤不平,嘟嘟囔囔:“工资太高也未必是好事,嫁不出去!特别是这种工资比颜值更高的直女,还不如生成个好嫁女。”
江舟眨巴着眼睛,愣了一会儿,转过头来问:“直女?你怎么知道杉姐是直女?万一不是呢?”
“她自己说的呀!”海清清拨弄着中控台屏幕上的音乐列表:“她说她是钢铁直女……小姑父这都是些什么歌呀,老气死啦!”
江舟把头转回来,心里比雪后的柏油路还泥泞:<怪不得……杉姐总是接收不到我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