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娘子请说。”男子不舍得放开了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数日前,当我们着手深入探究白云山灭狐一案时,竟取得了惊人的突破!原来,那个名叫郭燥的家伙竟然出身于狐族,而且还是个年轻晚辈。他之所以胆敢对云白山痛下杀手,完全是因为受到了一个名为秦坏的宦官所迷惑教唆。根据这位郭大所言,秦坏居然跟那些邪恶的魔物相互勾结。然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这魔物偏偏选择附身于一个宦官之躯呢?这着实令人感到荒诞离奇、难以置信。”
“这魔物仅仅能够依附于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之人的身体之上,而恰好这个叫做秦坏的人就是在这样特殊的时刻降临人世的吧。亲爱的娘子啊,不知你是否还有其他疑问需要解答呢?为夫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此刻良辰美景,春宵苦短,没有任何事情能比得上咱们夫妻二人相依相伴更为重要。”
哼,这个可恶至极的臭男人,整日里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如此说来,那便全都解释得通了。那么夫君,你可晓得师父和师兄他们究竟去往何处了吗?我曾亲自上山寻觅过他们的踪迹,但就连那座玄清宫也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全然无从找寻。”
“依我之见,师父他们想必是被师尊藏匿到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去了。画画不用担心,相信他们定然安然无恙。”
“那么,白云山的族长及其族人究竟去了哪里?之前我曾经亲自前往那里探寻一番,在后山的坟地之中发现了明显的祭拜痕迹。由此推断,他们或许已然藏匿起来,亦或是不幸遭逢魔物劫持,并被困于某处隐秘之地。”
小道君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回应:“娘子不必忧心,族长等人并无大碍。早在事发前一日,我便已派遣得力之人赶赴白云山通风报信。当日所发生之事,实则乃族长施展的障眼之法罢了。想必此刻,他们应当已经寻觅到一处与白云山相仿之所,安然落脚并妥善安置下来了吧。”
听闻此言,画画心中稍安,但仍难掩忧虑之色。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意,调侃道:“既是如此,那我可不可到外面走一走,放松下心情?当然,仅作短暂停留,旋即归来,可以不。”他美眸流转,满含期待地凝视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坏笑,轻声低语道:“娘子既有所求,为夫又岂会不允?只不过嘛......在此之前,还需先遂了为夫这小小的贪恋才行哦。”言罢,他猛地一个翻身,将画画压于身下。
刹那间,屋外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屋内则是春光旖旎,香汗淋漓。这注定又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缠绵悱恻的不眠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