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六年七月初十,天下士人云集南阳宛城。
“本以为安乡侯乃是阉宦爪牙,没想到竟有如此大义,却是我等误会了安乡侯了。”
“嘁,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
“依我看,这不过是邀买人心之举。”
“切,你们这群读书人天天喊诛宦,如今人家安乡侯要诛宦了,你等倒是说起风凉话,也是稀奇啊稀奇。”
“你……!”
“怎么,被我说到痛处了?说起来,你们怕不是因为嫉妒人家安乡侯可以通过诛宦获得巨大的声望吧,哈哈哈哈。”刚刚的声音继续响起。
“他安乡侯难道不是通过贿赂阉宦才得以封侯的?”
“就是,安乡侯早就是公认的阉党!”
“在人家的地盘上肆意诋毁安乡侯,你们怕不是活腻了吧!”
“……”
此话一出,瞬间那些只会逞口舌之快的读书人便噤声了。
“当真是酸臭之极,还是换个地方看热闹”。刚刚一直在嘲讽读书人的壮汉不屑的看了一眼这群读书人,转身离开,去了其他地方围观。
场下热闹非凡,汇聚了不知多少士人庶民。场上,也准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