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闻言，气得脸都红了，他一拍书桌，气愤道：“你不要污蔑他！”

“奥托少爷，我没有说谎。”

“我父亲不可能是那样的人！”此时的奥托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狮子。

“收起您那精湛的演技，奥托少爷，您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您的父亲，难道不是吗？”灰蛇冷漠道，“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在为弗朗西斯大人暗中赚钱吗？您所赚的那些钱，最后又流向了哪里，需要我在这里戳破吗？”

奥托闻言，脸也不红了，神色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弗朗西斯最近在暗中支援着一支反抗天命的势力，而弗朗西斯又没有钱，他是拿什么支援的呢？

奥托早就对尼可拉斯失望透顶了，不！是对整个天命都失望无比。

虎毒不食子，有的时候，人连畜生都不如。

“您已从我口中套出的信息够多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灰蛇便离去了。”

“你要去哪？能与我说说吗？”奥托回过了神，双手交叉，笑道，“咱俩也算是朋友了吧。”

奥托对目前所了解的信息并不满足，他很有求知欲，为此，他甚至可以尝试着和面前这位非常危险的灰蛇交朋友。

“蛇是不会与人交朋友的，因为人们总是会担心蛇咬他一口。”灰蛇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说道，“至于我要干什么也不是不能告诉您，我要去一趟热那亚，找一个名叫哥伦布的小女孩，她今年应该15岁了。”

“找一个女孩？”奥托好奇道，“那个哥伦布很特殊？”

“那位大人说，她天生圣痕，您大概已经知道什么是圣痕了。”灰蛇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会对她进行培养，改变她的思想。”

“你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奥托轻挑了一下眉头。

“能也不能，我只会去指出她错误的思想，让她自己去改变。”

“如果她不改变呢？你刚才说了，她已经15岁了。”

“她会改变的，否则她将会面临死亡，人类在生与死之间，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灰蛇说完，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改变自身想法的人能活，而不转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