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骑马这种技能,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崔瑨着实有些惊到,刚学会就能这般自如骑行,这婆娘确实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丁宁朝他挥挥手,一夹马腹马儿急驶而去。
崔九郎抿着双唇,看着马儿“嘚嘚嘚嘚”渐渐跑远。
“你不用担心她,阿宁虽然看起来挺闹腾的,其实办事很牢靠的。”
王老大夫忍不住打趣。
崔九郎耳根一红,低低说了句,“我没担心她。”
王老大夫莞尔,转身解开少年的腰带,掀开衣裳在他肋骨处摸了摸。
“啊~”
赵承煊疼得大叫一声。
“哟,难办了,肋骨好像断了,肋骨断了得遭老大罪了。”
王老大夫摇着头叹气。
肋骨断了倒不算太严重,只是恢复期间会很遭罪。
喘气、翻身会疼,喝水、吃饭也会疼,稍微动弹一下,就能疼得眼泪汪汪。
肋骨断了?赵承煊哆嗦着手摸到疼痛的位置。
我靠,真特么的疼呀。
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居然这么倒霉!
赵承煊欲哭无泪。
“先给你止血吧。”王老大夫看了他一眼,这孩子应该是那位的独生子吧,
“荒郊野外的,天气又太冷,先把血止住,得转移到别的地方,不能在这过多逗留。”
本就失血过多,再被冻着,小命就要没了。
他小命若没了,这天下可能就要变了。
“……多谢大夫。”窝在草堆里等半天的赵承煊确实被冻得有些麻木了。
看着面无血色的赵承煊,崔九郎低垂的眼眸闪了闪。
没想到,远在望古镇这么偏远的地方,都能遇上这些人。
他并没多话,只是默默地给王老大夫打下手。
丁宁回来的时候,赵承煊已经被裹成了个木乃伊。
“这是那匹跑走的马?”
黑马身后跟着匹土黄色杂毛马,矮瘦不说走路还有点瘸。
“应该是吧,找到它的时候,它腿都有点瘸了。”
丁宁从马背上把捆好刀剑拎下来,“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崔瑨和王老大夫齐刷刷看过去。
“这是那些人扔下的,捡回去练习用。”丁宁轻咳一声,看着惨兮兮的赵承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