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想考么?”
崔瑨看着他又问了一次。
“我、我……我可考不了……”
丁小弟磕磕巴巴地回答。
好吓人啊,他才刚认字没几天,怎么就跳到考童生的问题上去了。
“只要你想考,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崔瑨很是淡定,举人进士是不容易考,但童生秀才那有什么难考的。
这话一出,引得所有人都朝他看去。
“说得挺轻巧,你咋不去考?”
丁宁率先戳他牛皮,让他去上学非不乐意,这节骨眼反倒怂恿丁小弟去考童生。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以后会去的。”
崔九郎面无表情,考肯定是要考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以后是多久?”
丁宁顺势问了下去,三年五年还是八年十年?
“到时候就知道了。”
崔瑨不接她的话茬。
“嘁,说了等于白说。”
丁宁送他个白眼,崔九郎不为所动。
“九郎啊,青河笨拙,娘不指望他考取功名什么的,只要他能认识些字,以后能当个账房就不错了,你不用为这孩子太过费心了,省得耽误你学习的时间。”
罗氏的心紧张得砰砰直跳。
女婿说这些话,让她既高兴又担忧。
这是表扬儿子足够聪明,学习能力强,以后有可能会考中童生。
可是,走仕途之路耗费的时间和金钱都很大,罗氏不敢往这上面想。
最重要的是,女婿才是正经读书人。
不能为了青河,耽搁他温书学习的时间。
孰重孰轻她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