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姐姐磕到头。”丁宁拨开刘海露出红肿的额头。
“姐,怎么弄的?疼么?”
丁青河忙追问,他最近分到的活计都是上山捡柴,给入冬做准备。
石茅岭虽说不是很大的村落,可若不是特意去寻,姐弟俩也难得碰到一块。
所以,丁青河有好几天没见他姐了。
“昨个丁霞叫我去河边,说有事找我……”
丁宁继续打磨手里捕猎武器,把昨晚和早上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我就说二姐坏得很,不能相信她,你以前总是不听!”
丁青河瞪大眼睛一脸激动。
“以前眼瞎心盲,以后不会了。”
丁宁故作沉痛地拍拍他肩头。
“上次她把奶的衣服洗坏了栽赃给你,害你被奶打,你说她不是故意的,还有上上次,明明是二哥撞到你把碗打坏了,二姐故意哭哭啼啼的说假话,让奶以为是你打坏的,罚了你一天不许吃饭,还有……”
丁青河咬牙切齿的细数着丁霞丁青山姐弟俩往日的恶行,越说越是激动。
这些话他和姐姐说过好几次,可她总是不信,这次吃了大亏,总算清醒过来了,丁青河比任何人都高兴,
“……这次又陷害你,让你磕坏了脑袋,她就是见不得你好,眼红你比她能干,比她好看,所以每次都是针对你。”
丁宁摸摸下巴,长得比丁霞好看么?
那挺好,谁会嫌弃自己长得好看是吧。
可惜崔家没镜子,她还没来得及看看现在的长相。
哎,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晒得像黑皮猴似的便宜小弟是个小机灵。
年纪虽小,却懂得分辨是非,不像原身那般老实内向容易受欺负。
“放心,姐已经认清楚她的真面目了,以后不会再上她的当了。”
丁宁保证不会再给丁霞可乘之机。
“对,就应该这样!”丁青河兴奋地拍了一下手掌,
“姐,刚才你说把二姐和二哥都打了?”
他回过神,睁大一双黑亮的眼睛。
“也不算打吧,就是教训了一下。”
下手还是太轻了些。
那对姐弟这么可恶,应该揍个他们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