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人大呼小叫的?”白盛仗着父亲刚才那段话的余威大喊道:“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让他自动退学。”
刚才说话的人却缓缓褪去遮蔽性很好的外套,大声得说道:“不必了,白少,我已经退学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退了学的冷俊。
一瞬间全场又不淡定了,到处都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他怎么会在?”
“不是退学了嘛?”
“都退学了还来干什么?”
“听说他退学前,居然用枪打了白盛,是不是真的?”
“这下可能有好戏看了。”
白盛见是冷俊,瞬间五内沸腾,愤怒、怨恨甚至是惧怕都交织在一起。
“好你个冷俊,竟然还有脸回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白盛眼睛充血得喊道,“谁,到底是谁放他进来的,学校安保怎么做的?为什么随随便便让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进来。”
冷俊冷眼看着看似狂躁症发作的白盛平静得说道:“省省吧白少,你还真以为你们父子能这么轻易掌控整间学校?不留一丝空隙?我冷俊在这学校将近四年,对这里比你们要熟悉得多,要有感情得多!你才来多久?要说有外人,你才是外人!”
“住口,你个退了学的有什么资格说话?”白盛继续无能狂怒。
“怎么?白少还有白董,你们现在心虚到连让人说话都不敢了嘛?”冷俊已经平静得说道,但接下来的动作又让白盛差点昏过去。
只见冷俊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肩膀,死盯着白盛说道:“难不成白少还是习惯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沟通?”
这多少有些恐吓的味道,分明就是暗示上次打了他肩膀一枪。但效果也十分显着,只见白盛捂着依旧还会隐隐作痛的肩膀,回忆起那钻心的疼痛,本能得后退了几步,嘴巴像是被抹了胶水,想说却开不了口。
随后冷俊又看向白日满说道:“白董,我好歹在立业大学读了这么久的书,眼见同学们都快拿毕业证了,今天这么大的盛会,我过来探望一下母校,没什么不妥吧?”
白日满果然是老江湖,他还是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何止没不妥,而且很应该,冷俊你毕竟是这个学校走出去的,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你要是想再回来,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只要和其他同学一样,只要你出的起高价格,别说回学校,我照样可以把毕业证给你。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能耐。”
“我呸!”冷俊终于朝他吐了口口水,“你们两颁发的毕业证,我冷俊不稀罕!”
“那么说,你今天故地重游只是来观礼咯?那请你站到一边去,别妨碍我们交接毕业证书的神圣仪式!”
“去你的仪式!”冷俊骂道,“白日满,你威逼利诱,赚取学生钱财,是敲诈勒索是犯罪!何况你还是买卖的毕业证,更是罪上加罪!我告诉你报应马上就来!”
白日满哈哈大笑:“我们这是自觉自愿,报应?凭你嘛?”
“又是什么人大呼小叫的?”白盛仗着父亲刚才那段话的余威大喊道:“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让他自动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