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增这一趟回家,状态不是那么好,没以前精神了。
反倒是之前见的那几人,精神状态很不错。
“没有啊,呃……我也不知道碍,我睡着了是不知道这些的。”霍烟拨了下挡在额头的刘海儿咕哝说。
她确实不知道啊,她每天晚上趴在他身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哪还知道他的状况?
陆增真是服了她了,对着她,欲言又止。
下一刻转身跑了出去,霍烟觉得莫名,两颗老大的眼珠子往上一翻,大片眼白露了出来。
“干什么嘛?”
话说一半就跑了,什么事那么急啊?
“等等我碍,我不要待那里面……”
刷白的房间,跟停尸房似地,吓人。
追了出去,陆增那边等不了电梯,直接走楼道。
霍烟也傻啦吧唧的往楼道里跑,跟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的。
陆增那边阻止了正在准备手术的果木,还好没下针,不然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你也没检查就安排了手术?”
陆增说了句果木,显然把责任往果木身上推了。
果木挺无辜,爷自己说的,他还能怀疑不成?
那主刀医生也挺冤,果木这边直接给下了病理,难不成他还能推翻果木的诊断结果?
急这么谁也没真正检查,手术就排上了。
“爷用药没有?”陆增沉了脸子问了句。
果木退后一步,左右看看,刮了下鼻子:
“用了……但药量不重。”
好在他事先就是反对用药和手术的,不然依得那位爷的意思,是马上手术的话,这情况更糟糕。
陆增跟果木低低交谈着,霍烟楼梯间爬上来了,陆增和果木没给好脸色。
霍烟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没人搭理她,她也没所谓,反正在这等总比在那空荡荡的房间等着好多了。
“庄周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