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增看向踩着沉重步子上楼的男人。
那个曾经自负独大的男人,拥有那样的光环,却、依旧被女人左右。
落寞的背影,令人心疼。
庄周承在扶梯半道上忽然停了下来,侧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增:
“小姐是今天下的火车?”
“是的,三爷。”陆增赶紧回过神来,认真应道。
“让人盯紧了,不准他们同房!”
庄周承沉怒而出,压低的闷吼将积压在心底的怒气完全泄露。
“是,三爷,我马上去办!”
陆增惊了一下。
这都两三天过去了,该做的、怕是早就做过了……
这话,他哪敢出声?
倒是被进门的庄锦瑟说出来了:
“这么几天了,现在才来急?你那心肝宝贝怕是被无畏吃得连皮都没有了,还想保她一个干净?我劝你还是不要大动干戈,已经不干净的女人,找回来也不是你的。”
“四小姐说的话,我怎么没听不太明白?霍烟和无畏出门游玩几天,这是我批准的,哪如四小姐说的这么严重?婚礼时期照旧,不会耽误任何,四小姐还是坐等喝我的喜酒吧。”
庄周承不紧不慢的应道,云淡风轻的将事情盖了过去。
当然,实际上是什么样的,谁都清楚,大爷自己不愿追究,谁也没办法。
庄锦瑟呵呵乐着:
“庄家需要革新了,好得很,我等着瞧你的笑话。”
庄周承但笑不语,转身直接上楼了。
“送客!”
语气森冷的从楼上漂了下来,小菲佣和阿姨赶紧应了声,将陆增和庄锦瑟请了出去。
谁看得出先生这两天状况不对劲,这位小姐是吃饱了撑得慌啊,没事儿干跑来刺激先生,是何居心?
要不是那是先生的家人,她们老早就赶人了。
庄周承进了霍烟的房间,从兜里拿出信笺,那是霍烟写给他的信,庄周承展开,看了几行又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