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毫不留情的戳破道:“那你说说,你都是怎么爱我的。”
是一次次为了宋雅乐忽略她委屈她吗?
“我……”
孙氏说不出来,一件事也说不出来。
好像她能拿在嘴上让她有那么一丝底气说的只有生下她这件事。
宋稚见她半天都说不出来也不为难她,“沾上你真的太晦气了,以后离我远点。”
宋稚说完就走,进门时,她看到宋阳满脸歉意的站在那里。
“稚儿,抱歉。”
“爹,你不用道歉。”
对不起她的人又不是他。
宋阳抬头看了看自家已经很旧的门匾,再想了想孙府那精心挑选按时更换的门匾,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爆发。
他朝孙氏道:“这么多年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我相信你让你管家,结果呢,孙府是什么样,宋府又是怎么样,这也就罢了,你又是怎么对稚儿的!”
“前些日子我还以为你会做些改变,谁知你依旧死性不改,既然如此,你不准再拿我宋家的一分一毫去补你娘家,若你不服,我们便和离。”
“我不会和离的。”孙氏惊叫道。
在她的认知中,既嫁从夫,断没有和离这一说。
“和离是全你体面,若你继续这样,便是休书我也能给。”
宋阳难得强硬一次,说完后带着宋稚抬脚就走。
孙氏站在原地面色颓败,她很是想不通,她不过就是想帮雅乐,为什么一个二个都用和离威胁她。
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宋府和乐融融,夫君爱重,稚儿听话,雅乐乖巧,全京城没有夫人不羡慕她。
什么时候,一切变成了这样。
孙氏落下两行清泪,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