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那。”
中年男子道:“二位爷若是问完了,我们要休息了。”
“赤那啊……”
周解眼神玩味,“早就听说赤那人从出身身上就会刺上赤那的赤蛇图腾,颜色艳丽,风格与中原大不相同。今日有幸碰见三位大爷。大爷给小的开开眼?”
他吊儿郎当作揖,礼数周到,若非戏谑的眼神暴露他的盘算,可以说得上是诚恳。
“家乡图腾如何能随意给人看?你太无礼了!”
“你们县就是这么待客的?这位县令大人难道管教不好下属吗?”
“没听他说吗?”
叶沅负手声线压低了更显威严,“给他看。”
“你们……”
“他们可不敢!”
周解往门框一靠,流里流气,眼神中精光看得人心中一凌。
“赤那的图腾压根不是赤蛇。”
气氛紧绷仿佛被拉到极致的绳子,再稍稍用点力就会绷断。
福星客栈掌柜见情况不对面色发白蹑手蹑脚离开。
“你诈我们?”
年轻人怒极拍桌骤起,眼中杀意顿显。
“自己蠢怪谁?”
掌柜的刚到楼梯口便听到桌椅板凳摔碎的声音,他登时屁沟一紧,再一瞬息听见骨头折断和人惨叫声。
掌柜的捧脸尖叫,风似的刮下楼。
叶沅一人敌三,周解负责守住门窗不让人逃跑。
等屋子毁得差不多了,人也全部用蚊帐撕成的布条捆住了,三人跟大萝卜似的被困在屋子中央。
“再告诉你一件事,”周解蹲到年轻人面前,“赤那国人不会往自己身上刺图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