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淮说:“你给我个地址,我自己过去就行。”
“哥,你...”方子铭揉着自己的心口窝,“怎么说话还大喘气呢,弟弟这小心脏是真受不了。”
果然,当沈聿淮出现在包厢门口的时候,原本还在方子铭面前装腔作势的那几个秃头男瞬间怂了。
卑躬屈膝道到就差五体投地了。
喝到最后,直接拉着方子铭的手说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又说什么在坐的都是亲兄弟。
方子铭心想,小爷我英俊潇洒,你长得那么丑,谁跟你亲兄弟。
他和沈聿淮滴酒未沾,这事儿就成了。
一顿饭吃完,酒足饭饱,在餐厅门口分别时,沈聿淮将手搭在方子铭的肩上,对那些人说:“往后我弟弟的事儿,可就麻烦诸位了。”
“二公子,您客气了,您太客气了。”喝得舌头都捋不直了,还不忘拱手作揖。
送走了那几个人,方子铭冲到车旁,点头哈腰地为沈聿淮打开后座的车门:“我今儿给您当司机,您的车我派人给您开回去。”
沈聿淮也没客气,长腿一迈坐进了车里,车门关上之前,他说:“正好,我也有事儿找你。”
“得嘞。”
回去的路上,方子铭驶过高架的路口,看了眼反光镜,说:“哥,今天这事儿,你帮我保密呗。”
“你这样,她一直不知道?”
方子铭苦笑了一声:“没必要让她知道,我帮她也不是为了让她谢我,不管她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