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碎片不够吧。”江逾白原本还在生季时空的气，见状看向江瑶情担忧问道。

“马上就够了。”江瑶情周身空间波动加剧，竟凭空撕开一个小小的缝隙，时空风暴闪烁其中，在江瑶情的限制下不敢上前。

-万佛殿-

红莲浑身浴血，看着对面的佛主，将手里五块儿碎片放进身前撕扯开的时空裂缝内——这是他和江瑶情在离开上古秘境前约定好的，他完成了。

“万佛殿已经是历史了。”

红莲话音落下，佛主外侧精心包裹的神像层层裂开，一股恶臭弥漫在万佛殿顶楼。

红莲眸子微缩。

神像佛主慈悲的外壳内，包裹着一具腐朽的行尸走肉。

亲自触碰了才知道，那个将自己囚禁了千年的佛主，根本敌不过自己一招。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手建立了万佛殿，招纳了各个家族的长老，形成了完善的内部体系。

红莲看着地上破碎残缺的神像碎块儿，忍不住想……

他小时候恐惧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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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我已经毁了。”佛主沙哑的嗓音失去神像的包裹，静静回荡在整片万佛殿上空。

“你杀不死我的。”佛主扯起一个怪笑，“就算万物都覆灭，我也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