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奥屯豪听到了,这是很好的信号啊!
樱子乖乖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只剩里面的亵衣,这样也容易弄湿,不过湿了之后更换也方便。
胡禄背对樱子,只能用神念力看她,也不知道是水汽还是因为什么,她的脸蛋红了。
而在单薄的亵衣之下,是她堪比大模的身材,嗯,比大模还要优秀。
走T台的模特往往身子单薄,以平板为美,但樱子却凹凸有致,在不显壮的前提下,要啥有啥。
她挽着袖子,帮胡禄擦拭后背,随后手掌裹着毛巾翻过肩膀,来到了前面。
胡禄抓住她的手掌,引领着她向下。
樱子的脸更红了,好在有昨晚国王游戏的铺垫,倒也,倒也不算太惊吓。
只是樱子越玩越开心,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胡禄突然有些后悔,带出来的女人一个睡过的都没有,这要是让樱子擦出火花,晚上可没人给自己灭火。
“好了,有点想睡觉了,把浴巾拿过来。”胡禄阻止了樱子进一步的动作。
有些意犹未尽的樱子把浴巾拿了过来,挡在胡禄面前,胡禄直接出水,裹在腰上,然后把樱子拉到了床上。
看着那山包樱子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胡禄堵住了嘴。
这次是用手。
见樱子疑惑的晃动眼睛,胡禄轻声道,“你老子在外面偷听呢,我知道他想听什么,所以就弄出一些动静来,他满意了自然会离开,我说的你懂了吗。”
樱子大概懂了,点点头。
于是胡禄开始在床上摇晃起来。
坚固的木床顿时咯吱咯吱作响,还有胡禄拍樱子大腿发出的声音。
樱子倒是不疼,但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叫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杀猪吗,这套流程樱子还是有些发言权的。
摇床声,击打声,还有樱子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好似一出大型交响乐,听的人格外亢奋。
外面的奥屯豪听不下去了,他很满意,女儿懂事了,终于知道为草原做一些事了,但现在他必须要去找怜怜了。
奥屯豪走了,樱子不知道,但胡禄知道,可他没有告诉樱子,任由樱子这么喊着,而他还过分地把手掌拍到了樱子肉最多的地方。
衣衫很薄,声音清脆。
樱子咬着贝齿,趴在床上,任由胡禄像小时候那样打自己屁股。
八岁的奥屯樱刚到京城,连大岳官话都说不利索,可她还不爱学,让胡禄为她配的教师非常生气,关键教师骂她,她听不懂,打她,还打不过。
后来只好胡禄亲自出手,担当她的岳语教师,敢不认真听讲,胡禄是真的打,打得就是现在这个位置。
很屈辱,但又不算很疼。
当时樱子觉得屈辱,发愤图强终于学会了岳语,但此刻,她并没有屈辱的意思,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
当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燃烧起来的时候,胡禄停了下来,“你老子终于走了。”
嗯嗯啊啊一通乱叫的樱子终于可以省省嗓子了。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有些没脸见胡禄。
胡禄挨着她躺下,“你父亲信奉女人外交,和亲外交,但我和他不同,我只相信实力和利益,所以你不用把他的话太当真,今天把他糊弄过去,以后我们也能少不少麻烦。”
“呢~”樱子想了想,“那我要不要准备一条白手帕啊?”
她果然很懂,不愧是刚刚学过教材的。
“不用,直接用床单就行。”
樱子,“放多少血合适?”
胡禄比划了一下,大概一拳头那么大。
然后樱子就要翻储物袋找匕首,准备给自己来一刀放放血。
胡禄急忙拦住,“不至于,不至于,明天让楚憷来一趟,她来葵水了,找她借点血就行。”
“哦~”樱子点点头,可总觉得那样很尴尬,不过也暂停了现在放血的想法。
“对不起啊禄哥,我爹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你宫里那么多大美人,各个倾国倾城,怎么会对我有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