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就这点本事了,孟鹤煜把日记和遗嘱给了王舒让她看,王舒泪流满面,他挥手,张博士扶着王舒去屋子里歇着。
苏新皓的上吊绳五花大绑着自己,在客厅的地上翻滚。
孟鹤煜环视客厅一周,发现没有黎姿曼的图画照片,很满意。
婚纱照早就被王舒藏起来了,怕刺激到苏新皓,现下他精神还是不正常。
孟鹤煜用脚撵开捆绑着他手的扣子,正端坐在他家沙发上,浑身散发不近人的寒凉和上层人士独有的矜贵。
得到解脱的苏新皓咳嗽几声,拿开身上的绳子,趴地上不起来了,一句话不说,光哭。
“曼曼从始至终都不爱你…”孟鹤煜突然冷不丁来一句,苏新皓猛地坐了起来。
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和他叫嚷:“你胡说,曼曼是爱我的,我伤了她的心,她才走了的,她会回来的…”
孟鹤煜挑眉,双手环胸,克制住自己想捶死他的动作:“不妨你说说曼曼是怎么爱你的,我听听…”
苏新皓抹了抹眼泪,声音坚定:“曼曼对我可好了,给我煮粥,给我做饭…”
“她对每个人都好,她给家里生病的保姆煮过粥,是她人好,并不是爱你…”
苏新皓不服,叫嚷着:“你知道什么啊,曼曼为了我的公司彻夜和人拼酒抢单子,是我不懂得珍惜她…”
什么?这个废物让曼曼彻夜和人拼酒…曼曼得多难受…
孟鹤煜眉头紧拧着,言语冷冰:“那是她作为公司领导应该做的交际,并不是爱你,你继续说…”
苏新皓支着身子站了起来,手指着稳坐在沙发上的孟鹤煜,目眦欲裂:“你干什么来了,谁让你来我家,你给我走…”
孟鹤煜翘起二郎腿,不走:“我来告诉你黎姿曼从始至终都不爱你。
即使你死了她都不会看你一眼,你趁早死了心,少拿寻死觅活骚扰她…”
苏新皓:“你…你凭什么说曼曼不爱我,凭什么…”
翘起嘴角的孟鹤煜,面色潮红,言语间尽是柔情:“这就不好明说了,总之你是体会不到的…”
男人之间的较量,苏新皓明明白白,怒吼:“你滚啊,滚…”
孟鹤煜站起身,比他高了很多,居高临下俯身看他,矜贵禁欲的气质强势霸道的压制住了苏新皓。
苏新皓愣怔的往后退一步,他的气场强大到让人喘不过气。
“苏先生,再敢骚扰我妻子,后果你掂量着办。”他嗓音浑厚,极具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