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回话之时,黎姿曼面色依旧不好,刘琪甜悲惨的人生经历,时常想起来心里就隐隐的作痛不舒服。
“哥,那个孩子呢,在他奶奶家还好吗?”
这个问题他应答如流。
“放心吧,他奶奶不会欺负他的,我让人骗他奶奶,说这孩子海外存了一笔基金,要等他到二十岁才能取出来。
老太太满心欢喜的给孩子抱走了,你不放心我让保镖打听一下她家的地址…”
黎姿曼轻轻摇头,面色舒缓了些:“不用,我只是被苏新皓一骚扰,心里不舒服…别去打扰那个孩子了…”
“好…咱们去吃饭吧,一会就有回信了。”
“嗯…”
车上,孟鹤煜眸光深了深,怀里娇柔的女人激嗔一声,他急忙抱紧了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腰,给予安全感。
叮铃铃。
“孟总,刘琪甜死前是怀过孕…”
嗡,黎姿曼坐直了身子,孟鹤煜神态弱势,不自主的说:“那怎么会死刑的…”
“在她申请撤销死刑后的一个礼拜自然流产了,紧接着一个叫苏新皓的人,状告她诈骗钱财数额巨大。
立案在她流产之后,老外被毒害的案子海外审批下来的时间刚好也在她流产之后,数罪并罚。
公事公办了。”
“谢谢张局,谢谢。”
“不用客气。”
又是苏新皓,黎姿曼咬紧了牙关,双手捏成了拳头,狠狠往座椅上凿去,泄愤。
“猪狗不如的东西,苏新皓,实在不配为人…”
孟鹤煜关了手机,轻轻搂过她,温声细语:“刘琪甜死刑后苏新皓都不去领她骨灰,可见他多么狼心狗肺
就算没有苏新皓落井下石告她,她害死两条人命,害的妈成了植物人,害的我妈失血过多,害得我头昏脑胀,也是死刑的量…”
黎姿曼眉头紧拧着,浑身无力软在他怀里:“为了王舒晚年能轻松些,我对苏新皓一忍再忍,他才该死刑…”
孟鹤煜:“别想不开心的了,乖,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嗯…”
说真话是不会引人怀疑的,刘琪甜怀孕的事曼曼随时可以去官家那查,让她早些知道也好。
自己可掌控住的事不想让她知道的,她不会知道。
孟鹤煜沉着脸给保镖发去了消息。
再让姓苏的接近到少奶你们就回泰国领罚。
霎时间,孟家所有保镖保姆把苏新皓的脸印在脑子里,绝不敢再让他随便出现在黎总附近。
就连在泰国的保镖,都知道了苏新皓这个人的存在,不能让他接近到少奶。
张博士在苏新皓家等他了,和王舒交谈了他此时的情况。
一定要把苏新皓的注意力从黎姿曼那里转移走,要不然还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