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了药还没了清白,那留给她的只能是三尺白绫。
她不想死,即使是从今以后不让四爷近身,她都想要活着。
白露停不下来,武氏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停下!”
白露的哭声戛然而止,吓的不敢动弹。
武氏这才放开她:“擦干眼泪,帮我换回今天的衣服。”
“还有头发,拿吸水的干布来......”
一通忙活,武氏收拾好了自己,半靠在床上装病。
她今天本就是装病提早离席的,借口也很好找,就是上次被打的板子还没好。
刚收拾好不久,就有前院的太监过来搜寻什么,好歹是应付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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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烛火爆了一个火花。
林茗烟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她连眼皮子掀起来都费劲儿。
手指微微动弹后,四爷立刻发现了,凑了过来问:“茶茶,你怎么样?还好吗?”
好?
还能好吗?
林茗烟现在只庆幸孩子不在肚子里,她只是被蹂躏了,不会流产。
不过,害怕还是要装的,她拼尽力气道:“爷,孩子,孩子~”
实在是没力气哭了,就不流泪了。
这样语气哀戚,却要哭不哭的模样,可能更惹人心疼。
四爷果然轻轻揽住她安慰:“不哭,茶茶不哭。”
“我让太医来看过了,孩子没事,不要怕。”
天知道等他理智回笼,看见一片狼藉的床,和晕倒在他身旁的茶茶时,是如何肝胆俱裂。
他只要一想到茶茶和孩子可能受到了伤害,就恨不得把那个在他背后下药的人给千刀万剐。
好在他招来府医查看后,发现茶茶虽然脱力了。
但是孩子却意外的坚强,一点影响都没有。
当时他不由得欣慰:不愧是他的种,就是强悍!
面对府医躲躲闪闪的眼神,四爷好好威胁了一番叫他闭上嘴巴,这才让人离开。
“宾客怎么办?”林茗烟真的要哭了。
今天是封贝勒办酒席的日子,外面那么多客人知道他跟自己胡闹,那还怎么活?
四爷:“宾客已经送走了,没人知道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