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在八爷想明白之前,在他心里尽量的占上份量。
这样,他至少只是去万岁爷那里求一个出身高贵的侧福晋,而不是狠心让她给别人腾位置。
毕竟,侧福晋,也算是妻了。
郭络罗氏害怕的也不能昧,早就忘了从前看不起侧福晋,说侧室是低贱的妾那回事儿了。
八爷却是越来越受用,从前高高在上的妻子,对他小意温柔起来,当然是一件美事。
郭络罗氏翻过身,探进他的被子,缩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八爷起床时,她就起来帮他穿衣裳。
八爷让她多休息:“天才刚亮,你再睡会儿......”
“你当值去了,我还可以睡,爷辛苦了。”郭络罗氏姿态放的很低。
八爷这段日子就像是老鼠掉进了米缸,好日子来的太突然。
他从善如流的伸开手,任由郭络罗氏亲手给他披上外袍,又送他出门。
郭络罗氏一夜几乎都没睡,此时眼下乌青,等他走后终于是撑不住了,瘫倒在床上。
芝兰端了热水进来,熟练的给她擦手擦脸,收拾妥当。
这才露出了哭腔:“主子,我们再去找太医瞧瞧吧?总归是有办法的。”
“走了的四福晋,之前太医不也说她不能生,一年有大半年都病在床上吗?”
“最后她还不是怀了孕,顺顺利利的生下了阿哥?”
这个例子其实有点晦气,那那拉氏最后到底是烟消玉殒了。
可是她也的的确确生下了阿哥,现在那孩子还在呢。
郭络罗氏早就没了信心,但是听到这话心下还是微动。
她想起了钮祜禄氏,也许这女人还真有点了不得本事。
她暗忖之前怀上的那个孩子,难道还真是钮祜禄大婚的时候,她在喜房里头待着才有的?
不过因为没能和钮祜禄氏交好,这才意外离开了。
现在要是跟钮祜禄氏搞好关系,那孩子是不是还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