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住手啊!这是我的鸡!”
俩货听见那哭爹喊娘般的吆喝,赶忙就从屋里窜了出来。
吴邪接过了胖子身上脱下来的围裙,特意叮嘱前去解决问题的胖子∶
“该赔礼赔礼,该赔钱赔钱。邻里邻居的,都是一家。关系别闹僵了昂。”
大妈家鸡舍,全家桶——
王胖子双手抱胸,舌战群儒游刃有余。
那理直气壮的样儿不知道还以为别人宰了他鸡呢,这就是所谓的理不直气也壮∶
“我们在城里下个馆子都不用花钱,还在乎您只鸡呀?您还寒碜谁呢?”
付钱刷的是谁的卡我不说~!
胖子这也是个人精,在不灭自己士气的前提下,给足了对方面子,用了尊称。
大妈急是急,态度却略有缓和∶
“你是不在乎,可这鸡是我的呀。”
胖妈妈老母鸡护崽∶
“这鸡怎么就是您的了?您这么大岁数了,还欺负我们家瓶仔。
你叫这鸡妈妈一声,它答应吗?它还是托梦给您了?”
大妈也是被气急了,脸红脖子粗,彻底红温了属于是∶
“你怎么说话的?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欺负他了?
这个鸡我养了一年,我不知道啊?!”
入了村的小橙子趴在围栏边看着好戏,站在平衡车上一点也不费力。
【我嘞个豆啊,好一个瓶仔。谁还不是个宝宝呢?离了你,谁还把小哥当宝宝啊?】
这时吴邪突然边跑边喊,过来加入战局了,他可不是什么主战派,他是维和派∶
“沈大娘,沈大娘,您先消消气儿!”
王胖子正争辩在辩兴头上呢,瞧见帮手来了,腰杆子一下挺直喽∶
“来来来,天真你评评理!”
结果没想到,好兄弟下一秒就上演背刺,吴邪连连道歉∶
“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您消消气儿!”
王胖子瞪了一眼吴邪,你小子搞什么拆台呀?!
“怎么就是我们的错了呢?”
吴邪拍了一下王胖子示意他往旁边儿的酒,王胖子脑筋急转弯,连忙舔着个大脸陪笑∶
“酒,就就,就是我们的错!
哈哈哈,大娘您听我说。唧唧复唧唧,大娘当护之,不闻鸡叫声,唯闻大娘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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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这俩货道歉,就是盯上了这大娘的酒啊?啧啧,当天真不再天真,就只剩下蔫儿坏了。
大妈无语极了,那眉头皱的能掐死苍蝇,她看起来像是会文言文的人吗?
“说什么呢?!”
王胖子讪笑着∶
“它呀托梦给我,说您就是他娘,哦不,领导!
所以呀小鸡实在太可怜了,我们怎么办呢?赔吧,赔!”
吴邪适时递上一袋子钱,兄弟俩一唱一和∶
“大娘,钱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