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希利苏斯回来之后,你就这副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问伱父亲吧,”加尔鲁什摆了摆手,脸色闪过一丝不耐烦,“我不想聊这个。”
眼看劝不动死性不改的加尔鲁什,黑发兽人也只能叹息一声,坐在加尔鲁什的对面,“我父亲对希利苏斯发生的一切闭口不提,也许除了活下来的士兵,以及大酋长之外,谁都不知道那场战斗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说明你父亲在保护你,德拉诺什。”加尔鲁什嗤笑了一声,他不是在嘲笑德拉诺什,而是在嘲笑自己。
德拉诺什沉默了,作为现今部落中少数没有被邪能污染过的兽人,他和加尔鲁什还保留着兽人最原本的棕色皮肤,而这也造成了他们和绿皮肤兽人们的“隔阂”,这种默不作声的差异感让最优秀的战士也会感到不安,因此,即便加尔鲁什的性格并不算好,他和加尔鲁什倒也还谈得来。
可是自从从希利苏斯的战场上回来之后,加尔鲁什仿佛变了一个人,继承自他父亲的血性和鲁莽完全消失不见,甚至消失地有些过头了,虽然还没有变回那个在纳格兰的愣头青的木讷兽人,但也完全说的上是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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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丹伦的黎明】【】
“行了,今天出来不是为了聊这些的,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大可以去缠着老萨鲁法尔,他也许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那些事。”加尔鲁什重重地砸下酒杯。
“那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看一场无聊的竞技比赛?那我们不如回战士们的训练场上,那里的搏斗远比这里精彩十倍。”
“当然不是,我听说这里的竞技场里有一个奇特的‘奴隶’,听说他战斗起来比最凶狠的座狼还要嗜血和狂暴,我很想见见他……”
加尔鲁什的眼里闪过一些莫名的光芒,在他瞳孔的倒影里,似乎已经看见了那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牢房中的“奴隶”,一个眼中闪动着如狼般侵略性目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