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嗯了一声，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力道重一些……”

……

与柳氏集团一片欢乐的氛围相反，整个风凝大厦都是一片阴翳。

往常人流不断的集团大堂如今人少了一半不止。

剩下的这些人，不论是实力还是经济，都无法和之前的客户相提并论。

不知不觉间，风凝集团降了一个档次。

尽管坐拥城中心地标之一的风凝大厦，却依旧难以遮掩这种疲态。

“董事长，还真是让人揪心啊。”赵廷华倚在窗口，看着楼下三三两两的客户，叹道：“十天之前，我们盗窃秘方的消息传出去以后，集团的员工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本来一个个干劲十足的人，现在都有些不好意思出门和别人打招呼。”

“在这之前，每个人都以自己是风凝集团员工而骄傲。”

“现如今……”

陈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急什么。”

“这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等过几天白药的负面反应出现，他们就知道真相了。”

陈风眼光一闪：“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防止他们临死反扑。”

赵廷华点了点头，轻轻一笑。

为了这场局，熬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守得云开的一天。

他不由好奇问道：“董事长，我一直在揣摩，那款白药到底有什么副作用？”

“您的医术我是百分百相信的，只是……想要引起庞大的不适，恐怕……不容易吧？”

陈风想起自己搭配的药方，算算日子，如果全方面检测，也大概要出结果了。

“这事其实很简单。”陈风轻声解释：“我更改的药物，在伤口愈合以后，就会变得异常的痒，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抓去挠。”

“这种药物的作用，并不是愈合，而是摧毁。”

“所谓的痊愈，只是一个过程而已……”陈风眼中带着些许淡漠：“它的最终效果，是走向毁灭。”

赵廷华深吸一口气，正要详细询问，便听到陈风话锋一转：“对了，上次说的那个一天药业，准备的怎么样了？”

“药方给他们了吗？”